“就……”顧思瑤欲言又止,眼神閃爍:“你彆管我聽誰說的,是不是真的?”
顧老爺子去世,顧思瑤明裡暗裡扛起顧家,卻一再被針對,加上沒有過硬的腦子,對抗不了,
調查的事情一再耽擱,樂安消失不見她都是一年後才發現,想去找又不知道怎麼找。
顧棲冶:“你聽誰說的,去找誰。”
“你什麼意思?”
過了一個年,在雲家的悉心照料下,顧思瑤身體已經恢複到從前無二,此刻抓住顧棲冶的手,無意識用力,骨節隱隱泛白:“你要我說幾遍,或者你給我解釋一下,
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冷眼對待一母同胞的姐姐?”
“那我請問,你是如何聽到消息的?”顧棲冶一把甩開她的手,沉聲質問:“你應該知道,我不喜歡有人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
在我身邊安插眼線。”
顧思瑤身形踉蹌,難以置信地看著顧棲冶:“你!”
“誰給你的消息你去找誰,我這裡沒有你想知道的。”
說著,顧棲冶轉身要走。
顧思瑤見狀跑到他麵前,眼神憤怒:“那好,年前你說的調查,查得怎麼樣?
你不把人送走,為什麼還要把伯曾祖父兩人關起來?現在天涯海角的親戚都在聲討你,你想乾什麼?”
顧棲冶不緊不慢:“我在調查。”
“難道你覺得他們兩個會是毀掉顧家的元凶嗎?”
顧棲冶麵不改色道:“是不是要查了才知道。”
“你瘋了?”顧思瑤無法理解他腦子裡在想什麼:“一個是爺爺的兄弟,一個是曾祖父的兄弟,都是家族至親。
你說他們是毀掉顧家的元凶,你覺得可能嗎?他們會有什麼好處?他們的孩子又不可能成為繼承人。”
顧棲冶也不知道,但幾個證據和他們的閉口不談,已經證明有貓膩。
麵對顧思瑤的質問,顧棲冶隻字不提,現在這個情況,誰都喜歡謹慎對待。
包括祁柏。
“管好你自己,我知道怎麼做。”顧棲冶說完不再停留,重新返回電梯。
顧思瑤還想說什麼,管家急忙攔在前麵:“思瑤小姐,您如果再說,可能你會跟其他人一樣,連莊園門都進來不了。”
顧思瑤氣到扶額:“他到底想乾什麼?難道我還比不過一個外人嗎?把一個外人如珠如寶的嗬護照顧,
我這個姐姐他是問都不問!”
管家雙眸微垂,嘴角噙著笑,似隨口一問:“思瑤小姐,你今年過年開心嗎?”
顧思瑤一愣,眼底閃過疑惑:“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管家會心一笑:“今年家主很開心,你看周圍的裝飾和門口的花壇,都是家主命人安排的,
可能不是因為自己,但今年是我見過他最開心的一年。
不知道您有沒有發現,先生年幼在醫院時,其實很想跟你說話,可您每次都在說一些他做不到的事情。”
顧思瑤:“你什麼意思?是說我對他不夠好?”
管家搖了搖頭:“不是不夠好,是從來沒為他考慮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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