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路滿臉驚訝,扭頭回望而去。
隻看到小橋上的王東來像一隻呆頭鵝,望著自己的弟弟往馬爾泰跑去。
想著曾幾何時,自己不也是一樣?
為了眼前這個女人,不惜來到皇城的梧桐書院,隻是為了有一天能回家娶她為妻?
直到馬爾泰跟他提出分手的那一天,他依舊在白水鎮想不明白。
曾經的海誓山盟,竟然敵不過白水鎮的一個富家公子。
緩緩收回視線,拍了拍手。
淡淡一笑,沒有說好或不好,而是將心神望向要竹林。
子矜一愣:“怎麼,你吃醋了?”
李大路想了想回道:“我跟她的卦相是風水渙卦。”
“什麼意思?”子矜一愣。
李大路想了想解釋道:“就是婚姻無利,合則不利......”
子矜聞言嚇了一跳,扭頭望向已經走到鐵匠鋪前的兩女,蛾眉漸漸皺了起來。
突然說了一句:“記住,你是已經聞道之人,不要去貪戀眼前美色。”
李大路苦笑更甚,點了點頭,加快了步子。
他現在隻想見到先生,問問剛才自己為何會突然衝動,甚至不由自己。
......
王昊天自然不知道二哥的去處。
馬爾泰也隻是從小家夥嘴裡得知,王賢跟自己的哥哥姐姐不對付。
還好,從王昊天嘴裡得知,二哥跟他沒什麼矛盾。
畢竟出事的那麼,王昊天剛出生不久,還輪不到他上場跟二哥置氣。
納蘭秋萩來到龍驚羽麵前,想了想問道:“為何不打了?”
龍驚羽搖搖頭:“我們鬨著玩呢,我哪是師兄的對手?”
就算在王賢的幫助下,讓他一夜破境。
可龍驚羽也知道,自己跟李大路的境界,還差得遠哩。
一旁的馬爾仄打抱不平,看著他說道:“小家夥,你師兄出手是不是太狠了?”
“不會。”
龍驚羽警惕地看著她,回道:“他這是怕傷了我,不敢下重手。”
跟李大路他們是兄弟,眼前的女人才是外人。
這個道理龍驚羽可不會糊塗。
馬爾泰歎了一口氣,也不好再說什麼。
畢竟從白水鎮回來之後,李大路就像是徹底變了一個人似的,再也不理她了。
納蘭秋萩笑道:“你師父呢?我想請他幫忙鑄造一把靈劍,要求不高,跟王賢的青鋒劍一樣就行。”
“師父暫時不會鑄劍了!”
龍驚羽摸著王昊天的腦袋笑道:“除非你二哥找到一把神劍,給我師父玩幾天,嘿嘿。”
王昊天對此不置可否,嘻嘻笑道:“這事包在我身上,隻要他身上的神劍,我幫你借來玩幾天。”
小家夥眼珠子轉了轉,又說了一句。
“不過,到時候,你得請鐵匠幫我也鑄一把才行。”
龍驚羽一愣,脫口笑道:“鑄個屁,他要是找到神劍,隨便給你一把靈劍,都比我手裡這把好。”
王昊天想想,好像也是這個道理。
於是看著王東來說道:“大哥,這裡不打架了,我們要不要去彆處玩?”
王東來聞言,看了馬爾泰一眼,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納蘭秋萩歎了一口氣,幽幽說道:“既然鐵匠不要書院,我想回皇城了,你呢?”
王東來心裡一喜,拉著弟弟的手笑道:“好就一起吧。”
王昊天想了想說道:“要不要叫大姐一起回家看看?”
王東來想了想回道:“你去喊她,我在這裡等你。”
納蘭秋萩咯咯一笑:“我也好些日子沒見過郡主了,乾脆一會就去你們府上玩玩。”
王東來趕緊回道:“多謝嫂子。”
龍驚羽拍了拍手:“你們坐,我去燒一壺水。”
......
已經坐在竹林木屋前的李大路,怔怔地望著鐵匠鋪前的一幕,一時無語。
子矜伸出小手,在他麵前晃了晃,笑道:“她都棄你去了,你就不要再想她哦。”
李大路點了點頭。
心裡卻在尋思,馬爾泰難不成想跟王東來在一起,以後用王賢的嫂子身份來惡心自己眼王賢?
子矜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笑道:“你個白癡,王賢說過不會回王府。”
“哦!”
李大路這裡回過神來道,笑道:“是我想多了。”
說完看著走出木屋的先生,小心問道:“師父,弟子剛才是怎麼了?我怎麼感覺有一種身不由己的感覺?”
先生伸手握住他的手,仔細看了又看,最後卻歎了一口氣。
看碰上子矜笑了笑:“子矜,你看?”
子矜想了想,伸手放在李大路的胸口。
隻見小手漸漸泛出一道淡淡的紅光,仿佛要鑽進李大路的胸口。
“嗡......”
李大路胸口發出一聲清鳴,跟著有一道淡淡的紅光閃耀。
就在三人目瞪口呆之下,這一道紅光仿佛一條小小的神龍,在李大路的胸口盤旋......
李大路和先生,甚至子矜都看得目瞪口呆。
臥槽!
李大路嚇了一跳:“先生,弟子變成了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