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空中,直接往問道台碾壓過來,一時間氣勢滔天!
昨天的一幕,激發了司馬雲的血性。
再加上王賢曾被那黑蓮吞噬過,就算這家夥活了下來,他也有信心將其斬殺於高台之上。
“嗡......”
就在身為鳳凰書院長老的司馬雲將要掠上問道台的一瞬間。
銀裝素裹的問道台有一抹淡淡的光芒轟出......
如一道看不見的劍氣,將挾著滔天之勢,轟然而來的司馬雲轟飛。
如一隻黑色的大鳥飛在雪花飄飄的半空,司馬雲一聲怒吼:“怎麼可能!”
“你是白癡嗎?”
山崖之上,雪鬆樹下的張老頭冷冷一笑。
說道:“這是問道台,不是你家的一畝三分地,要想上去,就得走正道!”
臥槽!
這一番話如一把鐵錘重重砸在所有天驕的心頭。
張老頭望著緩緩跌落的司馬雲說道:“不管你有沒有問道之心,想要挑戰,先爬山!”
臥槽!
直到這時,數千的天驕才仔細往眼前這座方圓百丈的高台望去。
隻見張老頭揮手之間,一道寒風卷起石壁上的積雪。
露出了:“問道台”三個大字。
“果然是一個白癡。”
上官芸冷冷地說道:“眼前這座問道台分明是天降神物,怎麼可以沒有一絲敬畏之心?”
寒風拂過,漫天都是積雪嘩啦啦往下掉。
露出一條石階,從山腳一路往上而去。
“果然有路啊!”
“誰說不是呢?就算要打架,也得講規矩吧?”
“活該,看把他能的。”
還沒有見到王賢,司馬雲便碰了一鼻子灰。
雖然沒有受傷,卻讓他惱怒無比。
即便如此,當下,隻能如張老頭所說,往那黑色的石階而去。
風吹過,吹拂了漫天的雪花。
一襲黑衣的王賢出現在問道台上。
看在眾人眼裡,恍若問道台上的一塊黑色的岩石活了過來。
默默地注視著數以千計的天驕,長老。
靜靜地望著坐在道觀半山的唐十三等人。
王賢眉頭一皺,冷喝一聲:“你們是不是白癡?我當年在昆侖山下,在東凰族的禁地之中,就跟這三個家夥是敵非友!”
“難道說當初去了禁地的天驕都死光了,沒看到這三人在禁地之中,想要我的腦袋?”
此話一出,數千天驕不吭聲了。
其中有不少經曆過昆侖山下的一戰,甚至是去過東凰禁地的天驕。
他們眼裡的三人,好像從來就沒跟王賢有過親密的接觸。
王賢沒有去看唐十三,也沒有理會西門聽花和孟小樓。
而是望向天穹深處。
自言自語道:“我說過,我隻有一個兄弟熊二,隻不過你們見不到他,他跟我師尊從東凰禁地飛升了......”
“錚!”
一聲劍鳴在風中響起。
卻是王賢刹那之間拔出的青鋒劍,指向了數千的天驕和長老們。
喝道:“彆說你們綁架這三人來威脅我,就算你們綁架了我的老師,我也不會跟你們眨一下眼睛。”
臥槽!
山崖上的張老頭一哆嗦,心道你這是欺師滅祖啊?
隻是轉眼一想,若是自己淪落到要自己的徒兒來救,不如一頭撞死在這問道台前。
就在眾人目瞪口呆之際。
王賢手中的青鋒劍輕輕落下,將捏在手裡的衣角割去一塊......
“嗖!”一聲中。
卻是王賢揮手將這一塊衣角揮手化劍,斬向山下眾長老的木棚。
眾人眼裡一道黑色的閃電,自問道台上往他們眼前飛來。
恍若一道劍氣斬在天聖宗幾個長老頭上的木棚之上。
風吹過,這一塊衣角如一麵黑色的小旗獵獵作響。
“今日我再割衣袍,與爾等斷義!”
“但凡上了問道台,便是我王賢的生死之敵!”
“好!有骨氣!”
道觀上的張老頭拍了拍手,哈哈大笑道:“修道原本就是逆天而行,所謂的朋友兄弟隻會拖你的後腿!”
王賢點了點頭。
望向涼亭裡淚流滿麵的唐十三搖搖頭。
靜靜地說道:“天大地大你最大,以後誰敢綁你來見我,我不殺他人先殺你!”
唐十三重重地點了點頭。
嘴裡呢喃道:“以後誰敢再來惹我,我毒死他全家!”
臥槽!
直到這時,一幫長老才想到眼前的女子,卻是最擅長使毒唐家之人。
這一下,他們又得罪了一個世家。
王賢將目光望向天驕,臉上的神情更加冷漠。
“你們有誰去過東凰禁地的......應該記得我是怎麼對付要殺我的人,是如何對付那些骷髏大軍......”
“你們來一趟天路不易,彆逼我,再使出當時的法門!”
臥槽!
這一回,卻是輪到孟小樓和西門聽花驚呆了。
你大爺啊,這寒風呼嘯。
如果問道台上的那家夥,再射出幾枝裹了合歡宗的媚藥......
“王賢,你大爺啊!”
“王賢,我不是你的敵人!”
“王賢,你一會要放毒先給我一個眼神,我立刻回沙城!”
“我也是,我不會來殺你!”
一時間,風中響起了無數天驕的吼聲。
你大爺啊,這一刻,但凡去過禁地的天驕,瞬間回想起那一夜......
且不說兩個化神境的老頭在風中發狂,不知禍害了多少女修士。
光是想著那些發狂的骷髏大軍,打死他們,也不想當日的一幕再次上演。
隻有經曆過那一夜的天驕,才知道恐怖。
在這一幫人的心裡,王賢可是他們的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