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她用力推開林墨琛,圓圓的大眼睛還泛著紅,卻已經開始在眼眶裡轉來轉去了。
下一秒,林墨琛就看見徐嘉予一手擰開米酒喝了一大口,臉頰撐得鼓鼓的,活像隻儲糧過冬的貪心小鬆鼠。
他抬手去抓酒瓶,徐嘉予卻先一步捧起了他的臉,柔軟滾燙的唇將帶著酒香的液體,儘數送進了他唇間,怕他不就範甚至還抽手撓了撓他的喉結。
酒水入口那一霎,他愣怔地望著麵前的徐嘉予,“你來真的!”
“都說酒後吐真言,我想知道林醫生心底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徐嘉予掙紮著跳下飯桌,林墨琛剛才一口氣說了那麼多話,她分明聽見了“恨她”兩個字。
林墨琛為什麼會恨她?
她曾經做過傷害他的事情了?
她怎麼不記得?
是什麼事情讓他那麼痛苦?
揚了揚手中的米酒,仰頭喝了一大口,她在賭,賭林墨琛不會讓她喝酒。
徐嘉予轉身向臥室跑去,卻被林墨琛一把拉住。
“你是真是胡鬨。你要想看我喝醉根本不需要用這樣的方法,隻要你說我一定會做到。”
勝利的號角吹響,她明白自己贏了。
可當林墨琛那灼熱的,顫抖的唇一下子貼近時,她仿佛感到一陣神秘的眩暈,眼睛不自覺地閉了起來。
而林墨琛起先還隻是吮吸著她唇間的米酒。
可漸漸地,被他長久以來壓製在心底的欲望像是驟然衝破了枷鎖。
林墨琛似乎完全失去了理智。
密集的吻落在了額頭,鼻尖,臉畔,耳夾……
徐嘉予隻能緊緊抱住林墨琛的脖頸,跟隨他的腳步,步步後退。
眼鏡,領帶,手表。
逐個脫離他的主人。
林墨琛像一頭徹底破除封印的獵豹,她想要找機會詢問為什麼沒“恨她”。
可根本沒有機會。
林墨琛拉著她沉入漆黑的海底。
她看著波濤洶湧的海麵在頭頂聚攏,重合,交疊。
忽然,奪目的光亮籠罩海麵,無數光斑隨著波浪搖曳,擴散。
海中有光,光中有海。
大海與陽光互相交織,相互交纏。
解開封印的林墨琛於她來說又是一種新的體驗,那天夜裡,徐嘉予好像才第一次體會到了生命的真諦。
至於林墨琛到底醉還是沒醉,這是個問題。
第二天一早,當徐嘉予睜開眼睛的時候,很難得還躺在林墨琛溫暖的懷抱中。
她下意識看了眼時間,差點跳起來,“林醫生,快醒醒!你遲到了!”
林墨琛卻淡淡一笑,“你忘了,我說過我有很多假期。”
“鈴鈴鈴……”
急促的鈴聲陡然響起,徐嘉予一愣,“是丁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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