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即刻響應,相繼罩上雲影紗,朝劍老峰進軍。
幾人剛趴到主殿的房頂就聽見下方傳來一陣厲喝:“這件事你們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是慈真長老。
“堂堂修仙宗門竟然容忍一個妖女作亂。”慈真長老直到現在還心有餘悸,聽不得半點動物的聲音,一聲鳥叫都能給他嚇得一激靈。
“還挑唆旁人圍毆我家弟子,簡直欺人太甚!”慈真長老拍桌而起,直望向高座上的劍老,“其他弟子我可以不追究,但嵐雲峰那幾個始作俑者必須嚴懲!嚴懲!”
北川長老不爽慈真長老已久,冷嗤道:“什麼妖女作亂,那是我們弟子獨創的幻獸符,身為大世界的長老,難道竟連符籙也認不出?”
”符籙?”慈真長老眼珠一轉,反咬一口,“原來是符籙,是我沒見識了,不過這得怪你們天清宗,說好交流切磋,卻藏著掖著不願把好東西教給我們,我們來了這麼些日子,儘給我們看些垃圾。”
“荒唐!”北川長老半點也坐不住,‘滕’得從椅上起身,“到底誰藏著掖著,你們——”
“北川。”劍老淡聲製止。
北川長老怒甩長袖,不情不願地坐回椅中,猛灌了一口茶,將茶盞重重磕回桌麵。
慈真長老笑著看向劍老:“還是宗主識大體,請明日就安排人來教我們幻獸符,另外,我現在就要嵐雲峰額那幾人的懲罰措施,請劍老儘快決斷。”
雲英長老和虞長老也氣得不輕,都在灌冷茶壓火。
房頂上,薑雀幾人也凝神望著劍老,等他開口。
聞耀偷摸捏出了兩張引雷符,大家都罩著雲影紗,沒人看見他的小動作。
劍老是在場最平和的人,臉上沒有半點不悅之色,朝慈真長老笑了下,道:“幻獸符不能教你們,那幾個弟子我也不會罰。”
慈真長老正要發怒,劍老卻沒給他開口的機會。
“你有所不知,明麵上我雖然是一宗之主,但其實我們宗的老大不是我。”
慈真長老輕嗤著坐回椅中:“宗主說笑了,不是你還能是誰,難道你想說是那位仙主大人?”
“不是。”劍老望著他,吐出一個人名,“是薑雀。”
“誰?”慈真長老滿頭問號,“那個邪門丫頭?可笑,你想敷衍我也不必撒這彌天大謊。”
劍老說累了,懶身靠回椅背,朝雲英長老一抬下巴:“不然你以為為何她把長老揍成了豬頭,卻沒有受到任何處罰。”
“她不僅是我天清宗弟子,還是現任魔尊,她妹妹薑拂生則是現任妖尊。”
“慈真長老不如教教我,該怎麼罰?”
“況且據我了解,是你宗弟子惹事在先,又對我宗弟子出手,我家弟子或許有錯,但你家弟子也同樣該罰。”
“這就是你東道主該有的態度?”慈真長老悠悠起身,理不直氣也壯,“你想袒護自家弟子直說便是,跟我扯什麼魔尊妖尊,以為我會信,簡直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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