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把這兩個騙子給我叉出去!”
小和尚,“……”
一直在一旁看戲的咩咩,看著小和尚被叉出去的背影,偷偷跟了上去。如果她沒聽錯的話,那個小和尚說他認識張澤。
因害怕這兩人(主要是那個長得和熊精一樣的黑和尚)鬨事,拍賣行出動了最高戰力的保安隊長和副隊長。
兩柄鋼叉齊出,片刻間便將這兩人給叉到了龍須城外。
在把兩人丟到上處山崗上後,身穿黑衣的保安隊長一甩袖袍,飄然離去。
“彆讓本座再看到你倆。”
看著那保安隊長離開的背影,大和尚埋怨道,“咱就說師父您能不能彆老用騙人的法子,能不能和我一樣陽光一點,正直一點。”
“先不說,您是單純的貪圖那寶貝,還是真覺得那手有古怪,您想要證明自己身份,您金身一現,佛光一照不就完事了嗎?到時候怕不是拍賣行老板都得出來請你吃飯。”
小和尚,“我那金身是隨便用的嗎?最近我的劫數又要來了,現在用了金身,到時……張兄教我的那個詞怎麼說來的。”
“cd,師父。”大和尚答道。
“對,到時候我金身cd轉不過來,難道原地等死嗎?能不能有點戰略眼光?”小和尚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著自己的大黑徒弟。
大和尚一副欲言又止表情,本不想數落自己師父,但因憋著不說難受,還是說了出來。
“既然您知道自己的劫數要來了,那為啥不消停一會?反而要去招惹那拍賣行?”
大和尚因在睡覺的原因,並不知仙人掌的事情。
“我不是尋思著做一下風險對衝嗎,那手掌確實因果纏身,若能化解那手的因果,我的這次劫數說不定也就混過去了。”小和尚小聲嘟囔道。
“我看師父您就是好管閒事,還管不明白。”大和尚又逼逼了一句。
“什麼意思?”小和尚怒視自己徒弟,同時伸手撓了撓後背,他覺得那裡有些癢。
“就是說您辦事不過腦子啊,您就算不想用金身,那您用小核桃啊,隨便給張兄發個消息,讓他請人幫你證明一下不就行了。”
小和尚,“小核桃不是讓你給弄丟了嗎?”
大和尚,“首先,包肯定不是我弄丟的,絕對是師父你弄丟的。其次,雖然小核桃丟了,但我們還可以跟彆人借啊?您先借小核桃,再去裝逼,結果有區彆嗎?”
小和尚沉默良久,尷尬的笑了笑,“那你怎麼不提醒我。”
“我在睡覺啊,你又沒問我。”大和尚無辜的攤手道。
“而且我都說了,讓您放納戒裡,放納戒裡,您非不聽。就天天背個包亂走,現在倒好,全丟了吧。”
見自己徒弟還要絮叨,小和尚輕咳一聲,“好了,不許再說這事了。
“現在當務之急是趕緊把包找回來,或者找人借個小核桃,然後把這事告訴張澤。你……你先等會,你先幫我撓撓後背,那裡好癢。”
說著,小和尚在一塊青石上坐下,背對自己的徒弟。
大和尚應了一聲,半跪下來,撩開師父的衣服,可剛要伸手,卻愣在了當場。
“撓啊,你在看啥,那裡是怎麼了。?”小和尚見自己徒弟在那愣了半天,趕忙問道。
“那裡有個手印,師父。”大和尚答。
小和尚,“肯定是剛剛那黑衣修士拍的,下手沒輕沒重的,下回一定投訴他。”
“應該不是他的,師父。”大和尚搖了搖頭,
小和尚問,“那是誰的?”
“不知道,這手印隻有四根手指,小指沒了。”
大和尚看著那黑漆漆的手印,又數了一遍。
小和尚,“?”
他轉頭看了自己徒弟一眼,還沒來得及開口,一股黑氣從口鼻中溢出,整個人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啊!師父你怎麼了?師父你可千萬彆死啊!”
大和尚伸手想要扶起師父,可手剛一碰,他自己也眼睛一翻,倒了下去。
——大劫來咯的分割線——
小屯村外挺遠的地方,某人的複活點附近。
張澤帶著小師妹向自己揭棺而起的地方走去。
此地深處地下,乃清河的地下水脈的支流,因河道積淤,水位幾十年間逐漸降低,不止露出了濕潤的河床,許多被衝刷來擱淺在淤泥之中東西也顯現了出來。
遠遠看去,就如某漂流墓地一般。
張澤本以為此地隱秘,又沒什麼寶氣,在自己離開後應該不會有什麼東西再來才是,可沒想到,剛一到地就被一巨物攔住了去路。
一隻狼頭蚰蜒從淤泥中拱了出來,通體漆黑,唯有異化成骸骨狼首的頭部中心處多了一道雪白,如同豎瞳。
“師兄你當初是打贏這玩意兒爬出來的?”小師妹揣著手看著眼前的怪物問道。
張澤看著那狼首蚰蜒搖了搖頭,“記不得了,我開棺後,直接就被傳送了出去,連周邊環境都沒看清,我也不知道這裡有這東西。”
“這東西難道是給你看門的?”阿璃好奇道。
“那豈不是說這怪物已經在這盤踞了不知多少年月,竟然沒被龍虎山的道爺發現?真厲害。”
“有些生靈天賦如此,像那夢中魘君,天天在佛門和禦獸宗大佬的眼皮子底下晃悠,去找其門下弟子借陽氣傳宗接代,不也沒被發現。”小師妹跟阿璃解釋道。
“確實。”阿璃點了點頭。
這三人毫無自覺的站在那裡不動,對狼首蚰蜒評頭論足。
這種不尊重人的行為顯然招來了某蚰蜒的抗議。
那狼首蚰蜒發出一陣嘶嘶的吐氣聲,俯身向三人衝去。
但下一刻,金色的光芒在地下的黑暗中綻開,阿璃現出了龍身。
因為阿璃現在太菜的原因,它目前還是隻能變出局部,無法全身龍化。
不知是不是巧合,那蚰蜒的骨甲狼首竟然與阿璃的腦袋有幾分相識。
阿璃的狼形龍首騰空而起,攔在了蚰蜒的麵前。
金色的火焰從阿璃口中溢出,一口向蚰蜒咬去。
蚰蜒骨甲碎裂,提眉的腐敗之氣也被金焰燃儘。
嘎嘣脆,雞肉味。
張澤和陳沁還沒來得及攔,那隻狼首蚰蜒便毫無反抗的被阿璃給吞進腹中。
阿璃從空中落了下來,變回球狀,心滿意足的打了個飽嗝。
“你吃它乾嘛?”張澤上前抱起阿璃,正麵反麵檢查著。
“正當防衛啊,那東西又不是禦獸宗的在冊靈獸我為啥不能吃?”阿璃蛄蛹著,掙脫開了張澤的大手,跳到了地上“這就叫殘酷的大自然,懂?”
張澤,“可那東西是蟲子啊。”
“蟲子怎麼了?”阿璃不解。
張澤,“那你吃蟑螂嗎?”
阿璃,“……”
阿璃不語,上前狠狠的踢了張澤的腳踝兩腳。
鬨劇結束,他們在這之後沒有遇到第二隻蚰蜒,因不想再多生事端的緣故,一行人施展遁法,直接來到了這處‘墓地’的儘頭。
唯一一口開了蓋的棺材就被停放在那裡。
棺材暗金色,棺蓋上刻有黑虎玄紋,威嚴莊重,滿是肅殺之氣。
“你確定你當年是好人,這棺材的模樣可不像是裝好人的啊。”阿璃跳到了棺材蓋子上向裡麵看了一眼。
“你有啥資格說我,你還被封在靈蛇雕像裡呢?你就像好人咯?”張澤斜了阿璃一眼。
阿璃冷哼了一聲,不再說話,坐在棺材蓋子上繼續研究那黑虎玄文,想要找出張澤不是好人的證據。
不管阿璃胡鬨,倒是小師妹圍著張澤的棺材轉了一圈後,在那斜敞的棺蓋邊發現了一點端倪。
“師兄,這裡怎麼有個手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