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猛:……
“吼!”
虞聽晚:“什麼意思?”
魏昭翻譯:“要你多嘴?”
虞聽晚:……
早知道不問了。
魏昭抬步入屋,跨過門檻時不鹹不淡落下一句:“我出門前它還在屋裡思過。”
虞聽晚明白了,用力搓虎臉:“好啊!心眼挺多,我說怎麼就尾巴淋濕些許,原是聽著動靜特地從屋裡跑出來使苦肉計。”
伏猛:……
他心煩,正要一爪子把人揮開。
虞聽晚:“這是犯了什麼事?我今兒心情好,也樂意幫你求求情。讓夫君饒你一回。”
伏猛的爪子落在了空中。眼珠子轉了轉,在想虞聽晚是不是哄騙它。
一旁監督它的順子出聲:“回夫人,伏猛打翻了將軍的書櫃。”
虞聽晚細白的指尖,點點虎頭:“那你活該。他存著的書,大多都是古籍,不易保存。”
順子:“倒不是古籍,那櫃子的書,外頭都還能買到。”
虞聽晚繼續點虎頭:“罰多久?”
順子如實相告:“三天。”
虞聽晚:“那也太久了。”
是啊!
虎委屈啊!
伏猛焦躁不已,都想去刨坑了。咬著虞聽晚的裙擺,試圖把人往屋裡帶。
去吧!
給你一次幫我求情的機會。
眼瞅著虞聽晚被伏猛推進屋,順子到嘴的話又咽了回去。
不是……
伏猛還犯了彆的事,他沒講完啊。
屋內點著燈,昏黃的光線落在魏昭身上。
他端坐在案桌上,拆著密信。
虞聽晚走過去:“三日確有點長。我聽著意思,書也沒什麼損失。”
魏昭看信:“你不知道它為何撞翻書櫃?”
虞聽晚:??
我該知道什麼?
“它將你的首飾全搬進虎窩了占為己有,還撞碎了一塊玉佩。知道做錯了事,心虛慌亂間撞翻的。”
虞聽晚:……
“哪塊玉?”
魏昭一心二用:“你從未佩戴過的。”
虞聽晚想了一下,有了印象。
“碎了也就碎了,那玉看著成色不好,還不好看。”
魏昭:“是嗎?”
“價格卻是最貴的,比你那些紅寶石加起來都貴。”
難怪心虛,原是比她還識貨。
扣扣搜搜的虞聽晚一下子就不好了。
在伏猛的期待下,她深吸一口氣,直接在屋子裡轉了起來。
“真是欠收拾了,敗家!有沒有趁手的藤條?我非教訓它一頓!”
伏猛:???
魏昭沒反應。
虞聽晚沒找到藤條,都要遷怒魏昭了。
“就是你太過縱容,三日罰的太輕!”
“日後有了孩子,你要是這樣……”
魏昭這下有反應了。
他掀了掀眼皮。
“若是女兒。”
嗯,這是條件。
魏昭點點自己。
“慈父。”
又抬抬下巴看虞聽晚。
“嚴母。”
虞聽晚:……
誰有你會做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