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不能管?我是你妹!”鄭蕊大聲反駁道。
鄭俊煒勾起唇角,露出一個冰冷的冷笑:“你也知道?那你就乖乖待在那位置上,做你該做的事!”說完,他“砰”地一聲,用力關上了門,那聲音仿佛是一道屏障,將兩人徹底隔絕開來。
鄭蕊呆呆地站在門口,氣得渾身發抖,她的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慢慢地,她轉過身,眼神變得冷得嚇人,仿佛結了一層厚厚的冰。
她在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查出那個女人是誰!
回家的路上,鄭蕊坐在車裡,眼神空洞地望著窗外。過了一會兒,她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電話那頭響了好久,才傳來一個聲音。
“有事?”那聲音聽起來有些不耐煩。
鄭蕊臉上又掛上了笑容,聲音依舊甜美,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未曾發生:“蘇總,有件事想麻煩你。”
電話那頭,蘇桁的聲音帶著一絲疲憊:“什麼事?”
“我要找個人!一個女人!她跟我哥有過往來,應該還上床了。”鄭蕊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蘇桁打斷了。
蘇桁突然冷笑一聲:“鄭蕊,你沒病吧?你把我當什麼了?私家偵探?你們家的破事也要我管?”
“哎喲,蘇總,你這麼說可讓人傷心了!不管怎麼說,咱倆現在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有件事你恐怕還不知道吧?是我爸告訴我的。”
鄭蕊故意拖長了聲音,賣了個關子,她心裡清楚,蘇桁此刻正急於尋找解決問題的辦法,一定會好奇她要說什麼。
果然,蘇桁深吸一口氣後,說道:“我會安排人聯係你。”話音剛落,電話那頭就傳來了忙音。
鄭蕊滿意地收起手機,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她一定要找到那名女子,讓對方明白,哪些人能惹,哪些人碰都碰不得!
陸潔推開家門,一進門,就看見周柔端坐在客廳裡。周柔眼神犀利,仿佛早已料到她會回來,開口問道:“跑哪兒瘋去了?”她的聲音冷冰冰的,沒有一絲溫度。
陸潔滿不在乎地懶洋洋答道:“跟哥們兒搓了一頓。”
“和誰?去的哪兒?”周柔眉頭緊鎖,語氣中帶著一絲質問。
陸潔撇了撇嘴,說道:“媽,我這也算**吧?”
周柔站起身,緩緩朝她走去,眼神緊緊盯著她:“行,這可以是你的**,但為何在那兒能碰到阿珩?”
陸潔眉頭瞬間擰成了疙瘩,她難以置信地望著母親,大聲問道:“您派人盯我梢呢?”
周柔嗤笑一聲,那笑聲中帶著一絲不屑:“你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
陸潔愣了一下,隨即瞬間領悟過來,瞪大了眼睛:“不是吧?您連我哥都派人跟著?”
“哥?叫得挺親熱嘛?”周柔臉上露出一個冰冷的笑容,沒有絲毫暖意,“雖然看到你們兄妹情深我挺欣慰,但現在你們不宜走得太近。陸氏和早晚會是對立麵,我有信心將對方擊敗!到那時,隻怕你會為難,所以,媽這麼做是為了保護你。”
陸潔瞪大眼睛,靜靜地凝視著她,眼中滿是失望。突然,她開口說道:“媽,您咋變成這樣了?起初您隻想借哥的公司幫咱渡過難關,所以我幫您。現在呢?您想要的,是他的整個公司!”
周柔神色淡然,回應道:“這有錯嗎?我隻是想把你爸留下的公司做大做強,這也是他一直以來的願望,他若在天有靈,定會欣慰。”
“嗬,這是他的願望還是您的?我爸我了解,他知足常樂,心懷感恩。”陸潔逼近一步,字字清晰,聲音中帶著一絲哽咽:“媽,您的野心膨脹得讓我快不認識您了。”
“小潔,媽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周柔試圖解釋。
“打住!您彆拿我當擋箭牌,我擔待不起!”陸潔毫不留情地打斷她,眼中閃爍著淚光:“一個能狠心拋棄兒子,不顧他在何種環境下成長,隻想著和心上人雙宿雙飛的女人,愛的終究是自己。所以,媽,彆說那些為了我的話,我聽著反胃。”
周柔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陸潔臉上,她怒不可遏:“小潔!你太過分了!”
陸潔被打得頭偏向一邊,她緩緩扭過頭,撫摸著臉上紅紅的巴掌印,苦笑了一下,歪頭看向周柔,眼眶漸漸泛紅,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媽,到底咱倆誰在變?”說完,她二話不說,轉身離去。
“小潔!你給我站住!”周柔在後麵大聲呼喊著。
陸潔用力摔上門,走到路邊,伸手攔了輛出租車。
她一坐進車裡,就發瘋般扯著自己的頭發,嘴裡不停地嘟囔著:“這該死的生活!這該死的一切!”她忍不住在車上吼了幾嗓子,聲音裡充滿了痛苦與無奈。
出租車司機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哆嗦,小心翼翼地問道:“小姐,你沒事吧?”
“沒事!”陸潔猛地抬頭,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而後報了個酒吧名。此刻,她隻想一醉解千愁。
進了酒吧,陸潔很快就有熟人跟她打招呼。
她強顏歡笑地走過去,和朋友們圍坐一桌。眾人一起去跳舞,舞池裡燈光閃爍,音樂震耳欲聾。突然,朋友中有個美女在舞池裡被其他男人騷擾,身邊的兩個男生立刻衝上去,和對方扭打在一起。
樓上,鄭俊煒坐在包廂裡,聽到外麵的喧鬨聲,眉頭緊皺,一臉不耐煩。
他拉開門走出去,瞥了一眼舞池裡混亂的場麵,轉身就要回屋。可就在這時,他像是被什麼擊中了一般,猛地停下腳步,又迅速回頭,一眼就鎖定了那個瘦弱的身影!
陸潔看到朋友受欺負,她的眼神瞬間變得堅定,順手抄起旁邊桌子上的啤酒瓶,毫不猶豫地朝著騷擾者砸了過去!
“哎喲!”一聲淒厲的慘叫在嘈雜的酒吧裡格外突兀,原來是有人被陸潔扔出的酒瓶精準砸中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