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胡勇都木呆呆的笑了起來:“哈哈,卻原來他怕針,就這,還叫自己英雄?”
胡勇也說:“我看他的體形啊,倒是像頭狗熊。”
宋援朝忙說:“好啦好啦,彆說了,他可不像Sam他們,能開得起玩笑,一會兒小心他醒來,揍你們!”
王寶刀自己不敢,但對嶽中麒說:“咱們不能輸人,也不能輸陣,嶽隊,要不這樣,您給咱們提個牌麵?”
一毛子,針都暈,但是好狂啊。
年輕人都有好勝心,他們不行,就要攛掇著嶽中麒上。
嶽中麒因為被毛子哥否定了他老爸的光輝偉績,心裡也不舒服。
他也點頭說:“即便讓陳小姐贏了他,咱們也勝之不舞,讓我好好想一想,等他醒來,咱們必須給他點顏色瞧瞧,讓他懂得尊重咱們。”
宋援朝有點生氣了:“你沒事兒吧,都啥時候了,作為隊長,帶頭搞內訌?”
嶽中麒說:“他不承認珍寶島是他們輸了。"
宋援朝畢竟是出國的,眼界要更寬,說:”他說歸他說唄,反正珍寶島是咱的,再說了,陳穀子爛麻子的事,你在意啥?“
嶽中麒說:”是我邊境,就寸土不讓,我在意的是原則。“
說話間毛子哥醒了,咧嘴:”一幫懦夫!“
宋援朝嘖的一聲,心說這哥們在老板麵前乖的跟寶寶似的,這一出門,好像確實有點狂的沒邊了,需要好好給教訓一下,怎麼辦?
毛子哥和胡勇的蛇毒已經蔓延到神經末梢了,十宣放血是最快的,能叫他們恢複體能的方式了,而在這方麵,毛子哥雖然傷的重,但竟然比胡勇恢複的快。
喘息一會兒,他豎起大拇指,笑了:“爽的。”
本來他整個身體都木呆呆的,而且站著暈,天旋地轉式的暈,但十宣放了一下血,一下子腦袋就清明了。
宋援朝忙問:“感覺還可以吧,恢複一天,明天能上戰場吧?”
毛子哥勾唇冷笑:“現在就可以,我甚至還能跳士兵舞。”
士兵舞的難度,於他來說,比上戰場還要高,所以他才會這麼說。
一幫人皆愣了一下,嶽中麒拍腦殼,突然下蹲兩個跳步:“你說的是政委舞吧?”
毛子哥一直又高冷又高傲的,但在這一刻居然有點破防:“你也會?”
嶽中麒笑著說:“哥們,我跳的肯定比你好。”
俄國人所說的士兵舞,在國內被稱為政委舞,就好比種花家的人說起劍術,但是小日子站出來,說自己的劍術比種花家更好一樣,這是能叫人貽笑大方的。
毛子哥不但不信,還很生氣,甚至覺得嶽中麒是在侮辱他。
強撐著爬了起來,他自唱自跳,當場哼了起來,而他一哼,王寶刀掏出口琴來吹,竟然合絲合縫,兩手一張,毛子哥翩翩起舞,嶽中麒一看,被驚到了。
因為彆看毛子哥胖胖的,笨笨的,但他竟然是個靈活的胖子,當跳舞的時候,渾身的肌肉也在翩翩起舞,還彆說,他跳的是真好。
尤其是高難度的下蹲翹腿動作,他直接轉的跟個陀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