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下,我身如閃電。
回相府的日子裡,我也沒忘記練功。
如今,我的槍法精進不少,但因為沒有內力的輔助,也僅僅隻能發揮出以前的三成功力。
不過,我的輕功倒是恢複的不錯。
因為它隻要不是飛太高、太遠,是不需要消耗內力,也能飛如輕燕的。
我又去了一趟書房,仔仔細細,確定除了那一個密室外,再無其他,才死心離開。
緊接著,我又去了顧子離的清虛閣。
裡麵乾淨整潔,一看就有段時間沒住人了。
我冷嗬一聲。
狗東西,你總有一天會落到我手裡。
出來後,不知不覺,我到了青竹的彩雲閣。
彼時已是亥時,裡麵如今還是熱鬨非凡。
院子裡,搭著一個休閒的木質涼亭,亭周圍被紅白綢緞包裹。
此刻,涼亭外數名樂官吹拉彈唱,如同編製一曲佳作。
外麵熱熱鬨鬨,這裡麵,也火熱的緊。
晚風吹過,紅紗飛舞,蕩出臉麵兩人的身影。
“爺,再喝一口嘛!”
青竹話落,飲下酒撅起唇。
此刻的顧子離,如同大佛一般,窩在軟榻上,潔白的道袍鬆鬆垮垮,露出裡麵瓷白的肌膚。
隨著唇與唇的貼近,酒水順著兩人下顎,流入肌膚。
真臟!
我立在樹影裡,冷眼瞧著纏綿的兩人,忽的想起青竹的話。
我麵色凝重,一聲不響地離開。
半盞茶的功夫,我又折返回來,手裡捏著一條長一米,約腕口大小的青蛇。
這時,樂隊都已解散,隻剩涼亭裡纏綿的兩人,我盯著蛇,淡淡道:“你自由了。”
說完,我往天上一丟,看著它落在那紅色紗幔上,我滿意搓搓手。
放生成功!
做好事不留名,我提步就跑。
“啊!蛇!”青竹尖叫。
“啊啊啊!相爺快停下,啊啊啊啊!快跑啊!”
“啊!快跑”
話還未說完,人先嚇暈了。
顧子離大喝:“青兒!”
丫鬟:“不好了,姨娘暈倒了,快傳府醫!”
身後,傳來一男一女殺豬般的慘叫。
我站在樹乾上,俯視著地下的混亂,唇角輕勾。
哼哼!經過這麼一鬨,顧子離應當不會再有心思那個那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