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瞳說:“我不知道,方才我睡下了,你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蘇打說:“那好你睡吧,我就站在門口等你睡醒。”
明瞳故意不想見蘇打,一頭蒙在被子裡生氣地說:“我又不是郝姑娘,你愛在外麵等著隨你便,反正我要睡了。”
蘇打得不到幫助,便決定自己去尋找,他踏上了竹屋的屋頂,又跳躍至掩蓋地宮上的假山,找尋了一邊無果,又飛上長樂宮的屋脊,看到燈火通明的房間,就敲響房門問上一句:“我是蘇打,不知道是哪位姑娘的房間,打擾問一句,可否見過一個拇指般大小的活木偶?”
有的姑娘嚇得不敢回聲,不管蘇打怎麼問,直接吹了燈火歇息了。
有的姑娘便喊:“姑爺你敲錯房門了吧?神獸大人不在我屋子裡。”
有的姑娘會開了門,衣衫單薄、搔首弄姿地對蘇打說:“屋子裡沒有木偶,隻有美人和美酒,姑爺進來喝一點吧。”
蘇打不知,圖雅從另外的入口,將枯帶入了地宮,麵見了宮主。
地宮裡,宮主後頸處像是連接了一條搖晃的筋脈,牽動著他沉重的身軀。筋脈連接的另一端隱蔽在一堵石牆後,聲音的來源亦從石牆後傳出來:“圖雅,枯捉住了?”
圖雅手裡拿著一團由自己頭發編織的線球,說:“宮主,他在這裡麵。”
宮主說:“放他出來。”
圖雅甩起長發,線球在飄逸中散開了,枯跳開鋒利的發絲,用鐮刀向主謀者宮主發出了攻擊。
宮主沉重的身軀上布滿了機關暗器,兩條手臂向枯發射了密集的毒針,枯躲開之後,直接撞向宮主投懷送抱,卻被宮主身軀裡隱藏的鐵甲牢籠困住。
枯在牢籠裡說:“原來你這身軀是假的,你每日拖著這個用機關做的假身軀累不累?”
宮主說:“我這偽裝的身軀是專門對付你這種弱者的。”
枯說:“你到底是何方神聖?”
宮主說:“我長樂宮主的名號你沒有聽說過?”
枯說:“江湖上傳說的長樂宮主隻是一個喜歡歌舞美人的浪蕩仙人,今日見到你,我覺得你不是。你為何要把我關起來?你想要乾什麼?”
宮主說:“你在我腹中暫且休息休息,早晚有一天,我的目的你會知道。”宮主機械般的腹部覆蓋上一層鐵甲,將牢籠中的枯隱藏起來。
枯在宮主腹中大喊大叫:“你快放我出來!”
宮主笑著說:“我這機甲身軀,開鋒刀都不能破,你用小鐮刀就省省力氣吧!”
宮主腹內的牢籠裡更生出盤根錯節的欄杆,將枯固定,將枯的鐮刀奪走。還有一根移動的欄杆直接刺入了枯的嘴巴,穿透了枯的喉嚨,幾乎使得木偶開裂成廢柴。
圖雅冷漠地站在原地不語。
宮主對圖雅說:“圖雅你又立了大功一件。”
圖雅說:“宮主,我想看看孩子。”
宮主說:“明早讓明瞳帶你去,退下吧。”
冷漠的圖雅嘴角有了一絲微笑,便沉默地從另一條暗道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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