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竹園的‘父慈子孝’不同,梅園那這邊正‘雞飛狗跳’。
沈淵追著沈清予嘮叨了一路,沈清予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回到臥室直接戴上無線耳機,看見這一幕,沈淵氣的血壓都升高了,上前摘了沈清予的耳機,怒道:“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沈清予翹著二郎腿,勾起一邊的嘴角,“很顯然,沒有。”
“……”沈淵深吸了一口氣,冷著臉,“我知道你都懂,吊兒郎當不過就是想氣我。但是,清予,這次不同,誰能跟老爺子出訪S國,就代表誰能被邀請出席兩國和談國會,那可是國際政治舞台,多少人一輩子都夠不上?所以我希望你明白,你就算是為了你自己,也一定要把握住這次機會。”
沈清予扣了扣耳朵,“死心吧,這次比的我完全不在行,贏不了。”
“你!”沈淵頭疼,“你就不能想想辦法,努力努力?”
沈清予挑眉,吊梢著眼斜睨沈淵,“努力?怎麼努力?我媽要死了都沒見你努力從彆的女人床上下來,你憑什麼叫我努力?”
開口就是絕殺,沈淵差點被他氣死。
沈清予見狀,語氣惡劣,“知道我為什麼贏不了沈蘭晞和沈歸靈嗎?因為我繼承了你的劣質基因。”
沈淵氣的心肝疼,捂著胸口,轉頭出了梅園。
待人走遠,沈清予臉上的放蕩頃刻間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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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沈莊大清早出門參加國會廳的首腦會議,會議行程一共兩天。
沈謙記掛著南灣事宜,把沈莊送到國會便馬不停蹄趕回南灣,而沈歸靈因為要準備三天後小黑屋比賽,特意留在竹園休養。
其他人照常上課。
沈清予因為打折護手霜的事一直耿耿於懷,難得出門沒有搭理薑花衫,開著120邁的生死時速飆到了學校。
沈蘭晞倒是‘不計前嫌’,但薑花衫記恨他打小報告,上了車就戴副墨鏡,全程高冷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