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前排的高止看的尷尬症都犯了,默默藏好自己的墨鏡。
原來戴墨鏡裝逼這麼討人厭的?
金秋豔陽,生機勃勃的校園又迎來了新的一天。
蕭瀾蘭被安排出國,攝影組的工作也被叫停撤出了育才,跑道上的血已經被洗刷乾淨,隻有幾個值日的學生在打掃落葉。
薑花衫和傅綏爾走進教室時,原本熱鬨的氣氛一下安靜到了極點。
傅瀟瀟前一秒還坐在課桌上聊得很開心,轉頭看見薑花衫,立馬閉嘴坐回原位。
看來,沈讓那一槍的威懾力還在持續發酵。
薑花衫和傅綏爾對視了一眼,佯裝什麼都不知道,泰然自若走回座位。
安靜的氛圍維持了片刻,又慢慢恢複尋常。
傅綏爾小聲蛐蛐,“連對我們都怕成這樣?沈眠枝會不會被孤立啊?”
“誰知道呢?”薑花衫打了個哈欠,“我先睡會兒。”
見薑花衫趴下,教室的聲音統一低了三度,傅瀟瀟一改平時作對的風格老老實實低頭玩手機。
傅綏爾挑了挑眉,還有這種好處?她一臉愉悅拿出《求嬌》繼續閱讀。
還沒看兩行,教室忽然鴉雀無聲。
這種詭異的寧靜太過違和,薑花衫和傅綏爾同時抬起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