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救命啊!放我下來!!!”
薑晚意被捆綁著雙手跟在白馬身後,一開始白馬跑得很慢,她勉強能跟上腳步,但隨著體力消耗,白馬的速度越來越快最後隻能被拖行。
白蒂娜戴著墨鏡,把玩著馬鞭,“赫拉,你慢點,可彆把小玩具拖壞了。”
圍觀的女生看不下去,指著她怒斥,“白蒂娜,這裡是A國,你要玩變態遊戲滾回你的S國去。”
白蒂娜皺眉,對著說話的女生反手就是一鞭子,“這個小玩具明碼標價,我給了錢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哪有你說話的份?!”
傅文博看得正來勁,跟著起哄,“說的沒錯,要價還不低,我又不是冤大頭可不得玩儘興。”
薑晚意的裙擺被成了碎布,要不是出門前換了打底褲此刻早就已經羞於見人了,她哭著求饒,但沒有人理會她,世界天旋地轉,她卻好像掉進了深淵爬都爬不出來。
餘笙此時的臉色也不好看,不顧腰傷起身與白蒂娜對峙,“你現在的行為已經構成了人格侮辱,屬於惡意霸淩,如果再不停手把事情鬨大,到時候丟臉的是你們S國。”
“說的沒錯。”蘇韻冷冷看向傅文博,“這個女生穿著育才的校服,她還那麼小,你怎麼下得了手?”
傅文博臉色不愉,但蘇家他得罪不起,猶豫片刻看向白蒂娜,“要不換個玩法。”
白蒂娜往玻璃房看了一眼,戲謔道,“一個一個的都說我欺負她,那行吧,換個玩法。這裡是馬場,來這都是騎馬的,赫拉,你教小玩具騎騎馬。”
赫拉勒緊韁繩翻身下馬,略有深意看了薑晚意一眼,隨機朝另外兩個女生使了個眼色,兩人一左一右扶起薑晚意。
薑晚意此時如同驚弓之鳥,一臉無措看著白蒂娜。
赫拉拽著她的胳膊,示意她上馬。
薑晚意因為害怕渾身抖得厲害,“我不會騎,求求你們,讓我回家吧。”
白蒂娜,“你這麼會勾引人怎麼不會騎馬呢?是不是嫌錢不夠,沒關係,我可以加價的。”
蘇韻頓時感覺到了一股無名之火,回頭看向馬場的保安,“你們是死人嗎?”
神仙打架,小鬼難為,保安們也是頭大,進退兩難不知該如何是好?
誰不知道這位白公主是周家少爺的入幕之賓,整個馬場都是周少爺的,上麵不發話他們也不敢貿然行動。
餘笙回頭看向身邊的女生,“警署廳的人怎麼說?”
“他們說馬上過來。”
餘笙點頭,壓低聲音,“保留好素材。”
白蒂娜冷笑,她十四歲就敢殺人,A國這些在溫室教養的蠢東西哪能跟她比,來之前她早就讓保鏢守在門口,今天誰都彆想壞她的好事。她是S國的王儲公主,在A國玩個賤民,就算被罰也頂多挨頓罵,她們能拿她怎麼樣?
這個小賤人當著她的麵就敢勾搭周宴珩,她就當著周宴珩的麵作踐她,她就是要讓所有人知道,跟她白蒂娜作對的下場是什麼?!
“你們還愣著做什麼?”她不耐催促。
赫拉當即抽了薑晚意一鞭,“上去。”
薑晚意顫巍巍抱著馬的脖子,整個人蜷縮在馬背上。
藍黛一臉緊張看著顧玉珠,“她不會騎馬,要是從馬背上摔下來就糟了。”
顧玉珠猶豫片刻,拿出手機拍了張照片轉手發給了沈清予,順便附上了登利馬場的定位。
圍觀的女生們也意識到了危險,推開柵欄想上前阻止,但S國的女生更彪悍,直接圍成人牆把她們堵了回去。
薑晚意搖頭,一臉祈求看著眼前的惡魔,“求求你,放我下來吧。”
白蒂娜笑了笑,轉身從保鏢口袋裡拿出一張支票砸在她的臉上,“這筆錢,足夠買你這條賤命了,去死吧~”
赫拉故作好心提醒,“坐好了。”
正要揚鞭,對麵圍欄兩個黑衣壯漢一腳踹開,周宴珩推著輪椅慢慢走進了馬場,但矚目的不是他,而是坐在輪椅上矮人一等的少女,她沐浴在金色的豔陽裡,比光還漂亮。
白蒂娜戲謔的嘴角瞬間僵硬,她怎麼都沒想到,自己鬨了一天,最後竟然等到周宴珩推著彆的女人出來。
薑晚意怔愣,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但她還是一眼就看出來輪椅上的人。
她大哭,“姐姐,救我!!!”
這一聲姐姐把所有人都叫懵了,薑晚意離開鯨港五年鮮少露麵,以致於在場眾人一時沒對上號。
餘笙和蘇韻的臉色頓時微妙起來,藍黛看了看顧玉珠,滿臉不可思議。
白蒂娜看了周宴珩一眼,提著鞭子走上前,“我們要遛馬,你們擋道了。”
薑花衫充耳不聞,偏頭看向傅文博,“你事先知道她是誰嗎?”
傅文博頓時心懸了一下,眼神飄忽起來。
他當然知道,就是因為知道才故意作踐薑晚意的,當初薑花衫算計傅瀟瀟,害得她被沈家報複顏麵儘失,作為哥哥自然咽不下這口氣。既然薑花衫害了他的妹妹,那他就玩死她的妹妹。
薑花衫了然,“看來是知道,這麼說的確是衝著我來的。”
傅文博不語,冷著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白蒂娜不滿忽視被自己,拿著鞭子點著薑花衫,“這個馬場的使用權已經被我包下來了,你要想玩就跟我比試一場,贏了就把人還給你。不過,你一個殘廢會騎馬嗎?”
“……”她笑了笑,不甚在意抓住眼前鞭子,“這裡是A國……”
話落,直接抬腿,對著白蒂娜的下腹一腳狠狠踹了上去。
“規矩我說的算,愚蠢的公主殿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