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9章 陸西梟:“黎黎,你心跳好快”;溫黎:“黑將軍,咬他”_爺!認輸吧,夫人黑白兩道皆馬甲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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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9章 陸西梟:“黎黎,你心跳好快”;溫黎:“黑將軍,咬他”(1 / 2)

溫黎‘唰’地抬起臉,拒絕道:“不能。”

她眼神在說:你彆找打。

看,沒有商量餘地的事她會毫不猶豫。

陸西梟:“那抱一下總可以吧?”

溫黎:“你說的接觸,是肢體接觸?”

陸西梟含著笑說:“包括但不限於。”

溫黎盯他。

陸西梟:“你不說話我當你答應了。”

溫黎:“……”

陸西梟不再廢話,再磨嘰下去,她絕對會拒絕,所以他抬手就將人給擁住了。

溫黎這樣臉皮薄的就需要他這樣臉皮厚的攻破,要循序漸進,可以適當地強勢一點,但要看準時機也要懂得見好就收。

林逐溪說他不是個會溫水煮青蛙的人完全是大錯特錯,他可太是、太會了。

陸西梟擁著人,下巴抵在那香軟的肩上蹭了蹭,嘴角的笑滿是得逞和心滿意足。

他壓根沒奢望能親到溫黎,他要的就是個擁抱,畢竟能抱一抱就已經不容易了。

這叫門麵效應。

先提出一個大要求,被拒絕後再提出一個小要求,這樣小要求更有可能被接受。

陸西梟那點上不得台麵的小心機全用這上麵了。不過這不重要,能管用就行。

和那次在黑色三角線的抱不一樣,這是她答應了的,也是兩人確定關係進一步突破的證明,陸西梟內心止不住地狂喜,他情難自禁地收了收力道,越抱越緊起來。

他兩隻胳膊分彆圈著她腰攬著她背,溫黎整個人都繃直起來,一動不動,隻有眼珠時不時地轉動,不知在想什麼,她兩隻手分彆拿著陸西梟送的禮物,就那樣抬著手臂懸在半空,也懸在陸西梟的腰兩側。

貼得太緊而他的心跳又太過強烈,以至於溫黎都能感覺到他心臟的每一下跳動。

她忍不住側眸瞥向陸西梟。

他忽然說:“黎黎,你心跳好快。”

溫黎想也不想地道:“是你好不好。”

陸西梟輕笑一聲:“你感覺到了?”

溫黎:“……”

這問題她怎麼答都能正中他的下懷。

溫黎似惱羞成怒:“你還要抱多久?”

她說著掙了掙。

這禮服隻能穿胸貼,比一般的內衣聚攏效果要好,他抱太緊了,兩人前胸都貼在一起,壓得她胸疼,不知道陸西梟有沒有關注到這一點,反正溫黎的耳朵是熱了。

他紋絲不動。

溫黎咬牙說一句:“你弄疼我了。”

陸西梟聞言立馬鬆了鬆力道,但並沒有放開她,他說:“再抱會兒,我在想事。”

溫黎斜眼看他:“你又打什麼主意?”

陸西梟承認道:“確實在打你主意。”

不等溫黎問,陸西梟主動說了:“你什麼都會,就是不會談戀愛,我在想怎麼教你學會。”他下一秒補充:“學會跟我談。”

溫黎反應挺大:“誰要跟你談,我答應你了嗎?”

“嗯……沒有。”陸西梟怕她羞惱之下又不跟他接觸了,“技多不壓身,可以學一學,相信以你的頭腦,肯定一學就會。”

溫黎:“不學。”

學談戀愛?

她吃飽撐的?

談戀愛三個字壓根就不在她字典裡。

陸西梟:“那就不學,我會就行。”

溫黎小聲吐槽他:“說得好像你很有經驗。這歲數了還沒談過,比我糟糕多了。”

她是對談戀愛不感興趣也不懂怎麼談。

但她會不會孤寡到陸西梟這歲數可不一定,而陸西梟是已經達成這個成就了~

陸西梟有被她的取笑可愛到,說:“經驗沒有,但潛能不錯,再者愛人是本能。”

溫黎輕皺了下鼻子,對他的自誇多少有點嫌棄。轉而思考起他那句‘愛人是本能’。

陸西梟:“至於我為什麼單身至今,除了潔身自好、寧缺毋濫外,你多多少少有點責任。”

溫黎莫名其妙:“關我什麼事?”

陸西梟不答,而是笑著自顧說:“你剛說的不對,不會談戀愛並不是什麼缺點,所以你一點也不糟糕。”

溫黎語塞了兩秒說:“行了彆抱了,我要睡覺了。”

她一直抬著的兩隻手忍不住推了推他的腰,貼太緊,兩人間實在沒空間給她推。

陸西梟雖然不舍,但也隻能照做。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他將腦袋從她肩上抬起的時候,臉頰蹭了下她的耳朵。

不是碰到,就是蹭。

本就熱著的耳朵被他蹭得更紅了。

陸西梟將人放開:“晚安。”

他目光停在溫黎臉上遲遲不見收走。

他人也不見動,眼裡寫滿了不舍。

溫黎:“還不走。”

被趕的陸西梟無奈地笑笑,轉身要走。

“手機。”溫黎提醒他。

陸西梟將手機拿上,這才離開。

他替她將房門帶上。

聽見關門聲,溫黎整個人放鬆了下來。

她低頭看手裡的禮物,原地站了一小會兒後緩緩轉身回了臥室,她徑直坐到床上,接著往後一倒躺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霧藍色的裙擺和墨黑的長發鋪開,兩者中間是她肌膚的雪色,合成一幅絕色。

腕上的手鏈幾分冰涼,溫黎盯了天花板片刻後,鬆開手裡的禮物,抓過被子一角將自己的臉給蒙住了。

隔天,一行人就動身前往金洲。

西蒙還在想著該用些什麼不同尋常的法子追溫黎,沒成想溫黎這就離開了M國。

私人飛機上。

陸西梟看看上飛機後就自顧坐到沙發角落玩手機的溫黎,她懷裡抱著抱枕,心理學角度分析,這抱枕會讓她感到更安全和自在。

當然不會是生命安全。

所以是什麼就不言而喻了。

陸西梟收回目光,看向站在桌前認真畫畫的小家夥,問:“景元?在畫什麼?”

小家夥:“畫小爺爺。”

他很熱衷於畫他的小爺爺——家裡一堆難辨真麵目的畫作,猜陸西梟就對了。

陸西梟看眼溫黎,眸光輕轉,逗起小家夥:“景元,你要不要叫聲哥哥我聽?”

看似是逗小家夥,實則是逗溫黎。

看似是讓小家夥叫給他聽,實則是讓小家夥叫給溫黎聽。無奈溫黎品味不到,以為陸西梟是在為自己的年齡自欺欺人。

小家夥聞言,扭頭看陸西梟。

他眨巴了一下烏黑乾淨的大眼。

像在問:叫誰哥哥?

陸西梟:“叫我。”

小家夥又眨巴了兩下大眼,小嘴啜嚅了兩下,奶聲奶氣:“……小爺爺。”

他表情和眼神裡流露出關心和擔憂。

小爺爺怎麼了?

是生病了嗎?

陸西梟被小家夥的擔心逗笑,他伸手捏捏小家夥軟乎乎的小臉:“你管姐姐叫姐姐,管我叫小爺爺,我跟姐姐差輩分了。”

小家夥不太能理解輩分是什麼。

但能夠明白陸西梟說的不對等。

他看看溫黎,聰明的小腦瓜轉著。

不出片刻就有了法子,心裡早就把溫黎當成小奶奶的小家夥覺得這個問題很好解決,他說:“闊以叫姐姐小奶奶啊~”

這樣是不是就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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