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謝淩淵若是用他換南良支持?
秦樓就當自己命定如此,君王不仁,他便不義。
若君王以國士之禮相待,他便鞠躬儘瘁,儘心輔佐。
秦樓一撩官袍跪地道:“微臣全憑太子做主。”
謝淩淵臉色一僵,好玄罵出——做你娘的主,你自己罵她啊!
謝淩淵托住秦樓的手,一扒愣道:“一邊去,彆當誤本宮罵人。”
秦樓被謝淩淵推搡到一邊,聲音略微哽咽道:“是!”
“是你奶奶個腿,窩囊玩意兒!”謝淩淵翻個白眼道:
“這老娼婦恨不能把你脫光了扔床上,你踏娘的還忍得住?
秦樓,士可殺不可辱你身為文人的傲骨呢?”
秦樓嘴角噙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朗聲道:
“太子殿下,若以秦某一人換南良的支持,換共同抵禦北國。
乃是為民造福的好事。
秦某願意犧牲一人,換百姓平安。”
“……”南良官員有點臊的慌是怎麼回事?
“……”大聖官員有點怒,就秦樓一人長的好嗎?埋汰誰呢?
他們大聖官員誰不是標板溜直,身無頑疾的?
這南良王後是不是瞎?
謝淩淵怒目而視,譏諷道:“哈!
大聖使團又不是南風館,由不得王後挑選。
更不能容不得你,侮辱本宮的人。
本宮的官員生死自有本宮定奪。
你一個無名無姓的婦人,有何權利對我大聖官員喊打喊殺?
玩笑否?
在坐的各位妃嬪,哪一個不比你身份高貴?
本宮不會對女子口出惡言,除非忍不住。”謝淩淵一指隨行的起居官道:“本宮接下來的話,不許記錄。”
隨行的起居官頷首點頭,把手中的筆一扔。
喬孟山把玩著手中的箭矢,冷笑一聲對著他兒子道:
“娼婦就是娼婦,哪怕穿上鳳袍她也不像九天上的鳳。”
喬孟山他兒子眼角泛紅,一雙眼睛死死盯著喬王後,咬牙道:“爹,拂竹真的不是弟弟?”
“君無戲言,沒有證據的事,王上不會瞎說。”喬孟山苦笑一聲。
還未等謝淩淵口出惡言,舌戰王後。
麒麟寶座上的南良王瀾輕咳兩聲:“咳咳!傳孤旨意。
皇後喬氏並非喬家嫡女,她身份不明,德不配位。
在宮中她馭下嚴苛,常使宮人苦不堪言,冤聲載道;
今日於宮宴之上,儀態失當,未能母儀天下,表率六宮。
孤懷疑她乃是北良王派來的細作。
故今日起剝去王後鳳冠霞帔,廢除王後之位。”
南良王瀾看向喬孟山道:“喬將軍,你可有異議?”
喬孟山有啥異議?
他上前一步,抱拳拱手,聲若洪鐘道:“王上,此婦人乃是微臣在花樓裡購買的。
總共花了微臣五兩銀子。
她同微臣同喬家無一絲一毫的關係,拂竹也不是微臣的血脈。
王上如何處罰這賤婦,微臣都沒有異議。”
南良王瀾唇邊緩緩露出一抹笑。
他譏諷道:“喬沅你聽見了嗎?你乃是青樓的小女娘。
根本不是喬家的嫡女。
你鄙視孤乃是乞丐之時,可曾想過你連乞丐都不如?
若是沒有喬孟山,你及笄以後,便要過著迎來送往的日子。
你不知感恩,還弄死喬家的親子用閆從寧的兒子充做喬家親子。
哄騙喬家為你賣命,你簡直是蛇蠍心腸。”
喬王後怒極站起身大喊一聲:“閉嘴!你個不能人道的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