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關婷躲避義和堂,來到平川市當化妝品銷售員。
起初還乾得不錯,但有了點錢,老毛病犯了,又開始沉迷於遊戲廳。
不知不覺,就欠了遊戲廳上萬塊錢。
遊戲廳老板跟毛傳力有關係,便蠱惑她加入了勇武堂。
毛傳力讓關婷去夜總會賣酒,捎帶著拉客人出去快活,這些還好,關婷被逼之下,還銷售過違禁藥品。
這是重罪,付出的代價是一生的汙點。
關婷回到東安後,一直為此惴惴不安。
“關婷交代,毛傳力手裡有她銷售違禁藥品的證據。打電話威脅她,隻要過來捅你一刀,非但不舉報她,還會給她一大筆錢,幫助她逃亡到國外。”
“這是慣用的套路。”
我不屑冷哼,影盟的殺手也是這麼打算的。
殺了我,領了賞金就開始逃亡,找個法律不能約束的地方,逍遙快活。
“方法老套,但效果好,尤其是對有案底的,這種誘惑難以抵擋。”
劉隊長也歎了口氣,“這是一種道德淪喪,人性泯滅,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毛傳力有線索嗎?”
“他欺騙了關婷,手機早就打不通了,我們調取了他們之前的通話記錄,基本能確定,他還在平川市。”
“四海盟窩藏罪犯。”
我惱恨地咬牙。
“這個可能性不大,毛傳力手裡一定有四海盟的某些罪證,四海盟多半也想除掉他。”劉隊長道。
“關婷算是重罪吧!”我問。
“這取決於能否抓到毛傳力,提供關婷的犯罪證據,她銷售的東西,罪行很重,達到一定數量,可能是死刑。但謀殺未遂,是三年起步。”
“辛苦劉隊長了。”
“不用客氣!關婷說到底,還是愚昧無知,自私自利,一個人總歸要有文化,堅持走正道,才能抵抗這種誘惑。”
劉隊長感慨不已。
關婷還年輕,但牢獄之災難免,這是她自找的。
能否徹底醒悟,就靠她自己了。
我的心腸不知何時變得冷硬起來,絲毫不覺得關婷可憐。
結束通話,我睡意不濃,便離開套間,打算跟南宮倩一起,通過望遠鏡,看看彆人的生活,如何的溫暖充滿愛。
剛要拿起望遠鏡,南宮倩卻發出一聲驚呼!
“我看到流星,好多好多!”
“那抓緊許個願吧!”我也開心起來。
噗通!
南宮倩跪在了地毯上,雙掌合十,淚流滿麵地開始祈禱。
我聽不清,卻知道她在祈禱什麼。
南宮倩最大的心願,當然是找到妹妹,找回溫暖的家庭。
這也是她執著的信念,不會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