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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7.諾諾:師弟彆睜眼我是繪梨衣(1 / 2)

路明非睜著眼躺在自己那張席夢思床墊的大床上,被子蓋到肩頭,全身上下老老實實都在被子裡,關著燈盯著天花板,兩隻手跟放哨的士兵似的緊緊貼著睡褲的線縫。

芬格爾這廝當然咬死不承認是他在跟蹤偷拍,零除了飛起一腳把敗狗兄踢去牆上貼著也彆無他法。路明非倒是無所謂,他真覺得自己和零什麼都沒有,就隻是好到可以經常一起吃宵夜的朋友。

隻是師妹打電話過來的時候有些咬牙切齒,路明非覺得很有必要明天去認個錯低個頭什麼的。時過境遷他路明非如今也算是身懷絕技非比尋常,可這張嘴也還是好像隻會說些白爛話,仿佛他的被動技能就是一開口百分百說爛話似的,哄女孩子開心的本事是一點沒學會。嘴笨這事兒真沒地方練去。

其實在兩個學習小組的成員一致決定去休息之後沒多久師姐她們就回來了,聽聲音繪梨衣也在一起,礙於路明非還沒想好怎麼解釋和零的事情,就裝著打鼾沒起來。

東京半島酒店頂層的房間全部被學院訂下來了,所以也不擔心睡不下,路明非還是和楚子航、愷撒住了一套房間,主要他也沒有其他的地方好去。奇蘭倒是對和路老板抵足而眠很有些期待,可隻要一想起某部名為《斷背山》的電影路明非就有些膽寒,果斷拒絕了奇蘭的請求。

楚子航他們有自己想理清楚的頭緒,路明非此刻也真是思緒萬千,他此時在想一件事情。

風間琉璃可以肯定是赫爾佐格控製下的傀儡,即便這個傀儡一直想掙脫束縛獲得自由。

這種情況下那個男孩說的話真的可以相信嗎?

又或者說,其實想要把日本這潭死水攪動起來的原本就不是源稚女而是赫爾佐格?風間琉璃自以為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有沒有可能根本就是王將希望他去做的?但又說不通,赫爾佐格為什麼會想要引入學院的力量,蛇歧八家和猛鬼眾都受到他的控製,引入強大的外部力量隻會讓這隻老狐狸的計劃更容易破產。

這時候放在枕頭邊的手機屏幕突然亮起來,路明非心中一動想這時候會是誰給他發消息,莫非漢高先生和校長要到了?

他有些興高采烈地翻了個身側著身子去看手機,校長和漢高那可是狠人,要說蛇歧八家最怕的人是誰那絕對是校長那老騷貨。

下一秒路明非的眼角跳了跳,心臟好像塞了幾十隻兔子似的亂蹦起來。

夏彌發了條短信,“師姐要陪繪梨衣,我怕黑,師兄今晚你陪我睡嘛。”

小母龍沒問路明非的意見,路老板也委實沒膽子說個不字,他一時間覺得自己跟武則天的麵首似的,被女皇陛下翻了牌子除非你小子揮刀自宮否則今晚怎麼著也得把自己裝進被子抬進宮裡去。

夏彌繼續發消息,“師兄你彆開燈,我悄悄進來,彆被愷撒和楚子航聽見了。”

果然裝睡計策被輕易識破,夏彌畢竟是正宮,對路明非那點小習慣還是了解得門清兒。這貨晚上常失眠,睡不著的時候就刷段子,有時候出門在外夏彌睡隔壁床就會被一陣嘿嘿嘿的傻笑吵醒,抬眼一看路明非蜷在被子裡手機光調得極暗卻還是照亮了那張精神矍鑠的臉。

沒幾分鐘路明非就聽見門被人給推開,有個輕盈纖細穿著寬鬆睡衣抱著枕頭的影子從門縫溜進來,然後門又哢噠一聲合上了。

路明非覺得自己的臉上放兩根火腿腸能做鐵板燒,燙得嚇人,心臟劈劈啪啪跟要跳出嗓子眼兒一樣。可夏彌躡手躡腳鑽進被子也很有點羞澀,背過身子不去看路明非,可惜月黑風高看不清此刻的風情,路明非心想否則說不定能看到師妹含羞帶怯的萌妹子模樣。

說來路老板記得夏彌應該一直是萌妹子人設才對,可為什麼在他這裡好像不太一樣。

總之兩個人都沒怎麼說話,夏彌躺了幾分鐘後翻了個身正麵朝上,還是抱著那個枕頭,路明非也不去看她,心裡邊則迅速轉動想著怎麼解釋和零那事兒。

據芬格爾私下招供他給師妹通風報信的時候用了頗多雅俗共賞淺顯易懂的成語,什麼才子佳人啊什麼紅杏出牆啊什麼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啊之類的,聽得路明非一愣一愣的。

老實說路明非有時候真挺煩這個中文能過十級的德國人,國內方言從嶺南語到白話到四川話幾乎樣樣精通,還通曉典籍深明大義,簡直就是個現代版的馬可波羅。這種人要是彆人家的朋友當然很讓人羨慕,可這貨偏偏是他路明非的好兄弟,好事不做壞事一籮筐,一天到晚淨瞎扯蛋,給路明非編排了不少和零大小姐的愛情故事。

天地可鑒路老板對零大小姐一點非分之想都沒有,難道真有人會對幼女感興趣?

很快身邊的人呼吸就平靜了,還有低低的鼾聲響起,路明非心中一動,心說師妹原來真是來睡覺的。

隨後他恨不能給自己兩巴掌,他媽不是來睡覺的還能是來乾嘛的?路明非啊路明非伱他媽真是在日本這鬼地方待久了什麼都能想歪來。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是路明非第一次真正意義和某個女孩睡同一張床上,哪怕以前和繪梨衣在一起他也是打地鋪或者睡浴缸。和夏彌一起出門的時候則都是分床睡或者乾脆訂兩間房。

說是同床共枕有點不太合適,因為兩個人各自一床被子並排而臥,黑暗中都閉著眼,氣氛和旖旎這個詞委實沾不上邊,倒莫名很有些梁山伯與祝英台死後合葬的感覺。

愷撒總說自己以前從沒談過戀愛可其實前女友多得能從盧浮宮排隊到萊茵河畔,十六歲的時候就已經把其他男人一輩子都不一定能玩過的花樣兒玩了個遍。

可路明非不一樣,雖說這一次自從進入卡塞爾學院就很有些桃花運昌隆,但那也是真初哥一個什麼都不懂,和女孩最過火的舉動也就是親個嘴牽個手什麼的,此時隻要一想起身邊躺著軟玉溫香的女孩就怎麼也睡不著,熱得慌,眼皮子雖然一直打架可腦子裡就是靜不下來,就這麼撐到夜裡兩三點,結果還是睡過去了。

夜中路明非撐著眼皮子驚醒,他覺得有點奇怪,身邊一片溫軟,小心翼翼地睜眼卻見到蜷縮在被子裡的女孩,正抱著他的胳膊睜著眼仰頭看著他發呆。

路明非一時間怔住,房間裡雖然昏暗但以混血種的視力卻也勉強可以看清楚女孩的五官,那雙小獸般的眼底是紅酒般的醇厚。

不是夏彌,是繪梨衣。

路明非心中一動心頭鹿撞,胳膊處溫軟的觸感傳來讓人心猿意馬,隻是這個姿勢躺久了委實有些脖子發酸。

似乎是路明非細微的動作讓繪梨衣從走神的狀態中退出來,蜷縮著抱住路明非胳膊的女孩發出低聲的驚呼,害羞地看了眼男人。

黑暗中四目相對,此時風吹雲散皎皎星月撒下大片的柔光,繪梨衣的眼睛泛著春分時節枝上露珠般的漣漪,慌亂得像是林中的小兔一樣閃躲,她一隻手提著被子往上拉了拉,整個人居然又往深處擠了擠。

“繪梨衣又忘了我教你的東西了。”路明非伸手刮了刮女孩的鼻尖,輕輕把手從繪梨衣懷中抽出來,一時間春光乍泄,路老板隻覺得鼻子一陣溫熱,似乎是要噴鼻血了。

他趕緊從溫軟中逃離,然後用被子把繪梨衣包裹起來,女孩低著頭,額發垂下,黑暗中眼睛居然很明亮。

“在外麵你要學會保護好自己,不要和男人有太多接觸,也不要隨便在男人麵前換衣服。”路明非輕聲說,他往繪梨衣身下摸索,果然摸到女孩纖細的腳踝,握著伶仃的腳腕路明非隻覺得像是握住了溫熱的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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