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心態在賽馬場上體現得淋漓儘致,想融入貴族世界的小網紅們,紛紛湧向她,試圖和江稚月拉近距離。
至於剛才還眾星捧月的白妍珠,早已被一眾平民拋棄。
江稚月牽著一匹火紅如焰的駿馬,陽光下,馬的鬃毛閃爍著金光,威風凜凜。
旁邊不由有公子哥調笑了一聲,“喲,那不是秦少爺的馬嗎?怎麼被顧少的小女傭——”
他剛想調侃什麼,忽然聳了聳肩,笑嘻嘻地道:“哎呀呀,瞧瞧我這記性,差點忘了,此小女傭非彼小女傭。”
“各位哥們可得都長點心啊,有點眼力價,千萬彆不知死活跑去招惹人家,要不然……盛少——”
“哦不對,各位還沒見過秦少動怒吧,後果很嚴重,彆怪我沒事先提醒你們。”
說罷,公子哥們笑了起來,那笑聲裡全無調侃的意味,畢竟在他們眼裡,秦肆的身份,養個情婦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江稚月是盛家的私生女,憑借她的身份,想要嫁入秦家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和秦肆來一段情,想必秦肆也不會拒絕。
畢竟男人的心思已經顯露無疑,幾大繼承人的社交賬號,毫不誇張地說,時刻處於全球的關注中。
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足以引發軒然大波。
你能想象麵無表情,身著肅穆黑衣,全身散發著冷冽氣息的男人,和天藍色這樣象征著清新少女係的東西聯係起來嗎?
這簡直就像給荒淵的恐怖生物頭上,戴上了卡哇伊的發夾,極不協調卻又很奇妙。
除了幾張生麵孔,在場的人江稚月幾乎都見過。
尤其是來自白妍珠身邊的一道目光,簡直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
“江稚月,她怎麼在這?誰邀請她來的?那不是姐夫的馬嗎?為什麼!!?”白若妃怒道。
這事在圈子裡真不算秘密。
秦肆遲遲沒有訂下婚期的具體日子,確定不是想效仿楚君越解除婚約嗎?
白妍珠一頭長發披在身後,一束秀發用天藍色發帶優雅地綰起,編織成華麗的公主頭。
可那天藍色的光澤,卻總與那頭金黃色格格不入。
江稚月立在風中,牽著馬匹,一頭秀發飛舞而起,那樣的色澤更是襯得白妍珠的裝扮更顯突兀。
她眼中幾乎是閃過了一絲慌亂,猛地朝男人堆裡的楚嘯看去。
楚嘯眼神有些危險。
還真是齊聚一堂。
不該來的,該來的都到了。
當事人秦肆卻不見蹤影,他隻讓女孩去馬場,那是他的私人馬場。
若非必要,沒有人可以闖入。
江稚月也是確保了,秦肆生性孤僻的事實,她答應替他照料小馬一天,以還清彼此的“債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