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裡不由自主的浮現江稚月的臉龐,這真是從未有過的感覺,以往都是他知道江稚月的動向,篤定她勢單力薄,遲早要尋求和他合作。
他可以借此機會,掐掐她的小臉,摟摟她的小腰,趁著她不注意,還能偷親她的小臉和小嘴。
牧蓮生的確是將初吻給了女孩,二十年來,他第一次真切地從身體上感受到什麼是女人的氣息,那味道像是蜂蜜般甘甜,又像是草莓般豐潤又可口。
見她落入狼群的模樣,可憐又可愛,他便一時衝動做了那個決定,本是好玩的舉動,卻在吻上她的那一刻,他選擇跟隨了本能。
他不後悔對江稚月的唐突,儘管她因此討厭他,牧蓮生也從不後悔自己的行為,他隻恨沒有更早下手,最好是在顧兆野念男校,他們一幫人提議去顧家玩。
顧兆野當場不會答應,每每都要等到周五回家,半夜三更才在軟件上回複同意。
牧蓮生以前沒在意,現在細細想來,那是因為顧兆野要趕回家將江稚月藏起來,並且凶狠的囑咐江稚月,哪些地方是他們會出現的,讓她務必遠離。
顧家從山頂到山腳的活動範圍,每片彆墅區的距離還需要搭乘泊車,顧兆野隻要把人藏在最偏僻的地方。
就算他們在顧家玩個三天三夜,定然是尋不到她的。
何況顧兆野在男校念書,從來不提起家裡還有個小女傭,有人打趣的問上幾句,顧大少爺都是沒個好臉色,鄙視他們居然對貧民感興趣。
是呢,牧蓮生怎麼會對貧民感興趣,他自然也是對那個問題不感興趣。
在那個失眠的夜晚,牧蓮生想了很多,不知她和秦肆待在哪裡,不知道他們會發生什麼,不知她是否已經心動。
但他不會派人去找她。
牧蓮生確信,他應該站在邊際線之外,然後看著他們和她。
“你怎麼改變主意了?”他對楚君越的動機,感到一絲不解。
當著楚老爺子的麵,楚君越差點一箭將楚嘯射死,楚嘯受了罰,楚君越對楚嘯動手的事,也走漏了消息。
世家大族,最是忌諱手足相殘,尤其是為了個女人。
“我自有打算。”楚君越隻說。
牧蓮生百無聊賴,將手裡抽了一半的煙頭彈在地上,抬起紅底皮鞋碾碎,“你認為她心裡有誰?”
楚君越神情冷峻,微微眯了下眼,偉岸的身形覆上了一層陰影,“懷安。”
說完,楚君越眸中閃過一抹深光,定定看向遠處,“這不重要,不管她心裡有誰,她最終屬於我。”
“我不玩共享。”他語氣十分果決。
牧蓮生徐徐吐出薄唇最後一縷煙圈,在繚繞的煙霧裡也眯著眼睛。
過了會兒,他笑的更厲害,濕潤的紅唇,似乎一直在噙著不變的笑。
“這件事可不是由你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