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氣啊!
柳依依當下啐了一口,“拿著錢,從溫家大門滾出去!我溫家不歡迎你們鑫隆錢莊的人!”
丁掌櫃麵色發白,緊抿下唇,明白此刻再做小伏低都沒有用處,索性圖窮匕見,語露威脅:“所謂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溫掌櫃就這麼確定將來沒有用到我鑫隆錢莊的一天?”
“做人留一線沒錯。”那小娘子勾勾唇,“可你丁遠山是人嗎?”
眾人一驚,隨後暗道:這溫家的少東家…好利的一張嘴!
一個姑娘家…行事竟如此毒辣!
溫月瞅見那站在石階上的人,心中隻有後怕的,還好…還好當初沒同意和老二結親,這溫婉看著柔柔弱弱,豈料竟如此難以相處。
就連溫月的兒媳李氏也作此想,這要是溫婉進了她家的門,她還指不定被溫婉蹉跎成什麼樣呢!
朱旺內心os:看吧看吧!我就說不止我老朱一個人覺得這丫頭片子歹毒吧!
丁掌櫃氣得臉色發青,他自然不肯屈尊彎腰在地上撿錢,倒是身邊那夥計有眼力勁兒,快速的將地上的銀元寶和銀票撿了起來,又拉著丁遠山,“掌櫃的,咱走吧。”
丁遠山冷哼一聲,甩手離開,臨走時撂下一句狠話:“你最好記住你今天說過的話!”
溫家的熱鬨伴隨鑫隆錢莊的離開而落下帷幕。
明日便是溫家姑爺出靈的日子,隻留至親好友幫忙。
朱旺自詡又是至親又是好友,臨走前和溫維明約定次日來幫忙。離開溫家之時,朱旺夫人終於撕開和善麵目,上手掐得朱旺一陣叫喚,險些走成“s”形。
朱旺夫人聲音陰惻惻的,“你剛才出手倒是大方,家裡的老底兒都被你拱手相送!你個老東西,先前是誰在家裡跳腳,罵溫家那丫頭片子歹毒!這會子倒是跟狗一樣貼上去了,你說!你是不是看上那寡婦了!”
“哎喲,你個老不知羞的!溫婉多大歲數,我多大歲數!我這年齡做她老爹差不多!呔!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我他娘的瘋了看上那夜叉?”
朱旺夫人不解:“那你……”
聽自己男人這口氣,分明是…怨恨中帶著委屈,委屈中帶著懼怕,懼怕中夾雜討好。
朱旺聲音抖了抖,“元敬知道吧?”
朱旺夫人點頭。
能不知道嗎?豬精前段時間天天和元六郎攪和在一起,一副哥兩好的架勢。
“他死啦!”
朱旺夫人無語,儘說廢話!
“章季平知道吧?”
溫家酒坊大師傅嘛!
朱旺夫人遲疑:“說是縱火被溫婉砍了一隻手?如今怕是在大牢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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