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各種各樣的男人。
那一刻蔣安寧感覺自己要瘋了,整個人冷的發抖,渾身血液仿佛凝固了。
不可能,不會的,不會的。
“你騙我的,不是,不是!”
“你要認為不是就不是吧,反正我絕對不會碰你,我嫌臟!”
“不,不……你不能這麼對我,你騙我,你騙我。
我為了你背叛了黨國,我為了你犧牲了這麼多,你不能這麼對我。”
“你是為了我才背叛你的黨國嗎?不,是你心裡一直都清楚,你的黨國沒有太陽,永遠看不到希望!你不過是為自己找的借口,也是,你們黨國的人但凡有點骨氣又怎麼會讓女人奉獻自己獲取資源?”
知道,他原來什麼都知道?
“紀淩錚,你真狠,你真狠。
你瞧不起我,嫌棄我?哼,你瞧得起不嫌棄的女人不一樣被千人騎萬人枕。
於知夏那個賤人當年就敢戲弄我,害的我損失帝國那麼多的軍火,差一點我就被他們弄死了。
若不是我命大,若不是我陪了那些老頭子,我早就死了。
是於知夏那個賤人欠我的。
你猜猜她在哪裡?
她在全世界最臟的地方,她在最惡心的地方。
出賣身體還不夠,我已經囑咐過要好好的招待她,我得不到的她也彆想得到。
等被男人玩爛了後就會被摘取器官,我要她屍骨無存,挫骨揚灰。
哈哈哈,她就是這個命,我有她陪葬就是死也瞑目了。
蔣安寧癲狂的哈哈大笑。
可紀淩錚卻一點不急似的看著她發癲。
“你為什麼不害怕?你為什麼不害怕?你也不是那麼愛於知夏是吧,聽到她被那麼多男人睡了你害怕對吧?哈哈哈,活該,你們這對狗男女活該。”
果然是個白癡。
“我不害怕是因為我的知夏早就安全了,甚至沒有受到一點傷害。
不過是緬國園區而已,你真以為有多神秘嗎?
再者,即便我的知夏遭了難那又如何?隻要她能回來,哪怕缺胳膊少腿我都伺候她。
不像你,哦,對了,你還不知道吧,你爸爸已經去世了。
你們整個蔣家分崩離析。
你的姑姑和二叔通奸生下孽障當做收養的孩子。事情暴露活活把你爸爸氣死了,哦,對了,我忘記了說最重要的事兒了。
你姑姑和你爸爸也有一腿。
還有,你姑姑也死了,你二叔癱瘓永遠也彆想站起來了。
你們整個蔣家比那汙穢的便池還要臟。
也怪不得會出你這麼個另類。”
聽到紀淩錚如數家珍的說出他們蔣家人的下場,蔣安寧隻覺得氣血翻滾一股子鑽心的疼痛瞬間衝入腹部。
“你騙我,你騙我!”
“騙?十多年前你來了一次錦城,那時候你還推了一個老太太到河裡對吧?從那時候開始你就被盯上了,你還以為你自己做的很隱秘嗎?
那個老太太就是知夏的母親,這些年你不是早就查到了嗎?
所以,蔣安寧,你根本就是自尋死路!”
一股熱流從腿間流出來……
“我的孩子,不,救救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可是紀淩錚卻看死人似的看著他。
“你敢對我妻子下手,這隻是一點利息而已,沒有了孩子,蔣安寧你猜又有什麼可以護著你。”
紀淩錚第一次如此不留情的對付一個女人。
一個讓他覺得厭煩惡心無比的女人。
他走出了審訊室。
他擊碎了那個女人的所有希望。
沒有了孩子等待她的隻有一條路,死刑!
終於,他收拾了這個女人。
接下來隻要回歸順利進行,他就能趕去緬國親自將知夏接回來!
三天後,蔣安寧被秘密處決!如此,蔣家除蔣春花外全部收拾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