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丫,你要知道,這世界上有些問題是沒辦法用銀子解決的,對於陳巧鳳來說,出點銀錢賠罪那完全就是便宜她,不信你明晚來學堂看看。”
“你……”
李屠夫捂住女兒的嘴,生怕她又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來。他剛才大概是聽明白了,這趙欣然自己有計劃,那學堂晚上黑黢黢的,能乾什麼,大不了明個他們一起來看個究竟。
事情解決完,眾人散去,趙欣然和李則禹就站在樹下,隻不過一個是開心,一個是苦澀。
“乾嘛呀,怎麼悶悶不樂的,得了十兩銀子還不開心嗎?要不要請我去鎮上搓一頓啊?”
麵對少女的打趣,李則禹苦笑出來,將手裡的銀子遞過去,“欣然,我剛剛差點就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都不介意嗎?”
其實李則禹更想問的是,你趙欣然就這麼不在乎我的嗎?
“啊?不介意啊,你不是被陷害的嘛,錯的是李大丫和陳巧鳳,和你有什麼關係啊,你壓根沒錯。”
趙欣然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李則禹的臉色,卻發現這人越來越白,她以為是李則禹擔心那藥有後遺症,繼續解釋道,
“你彆擔心,我讓阿遠給你的那個是解毒丸,效果很好的,你吃了以後,保管不會影響你後續的任何功能,真的,不信你可以去找人試試。”
趙欣然嘴巴一開一合說的什麼李則禹完全沒聽進去,他隻聽到趙欣然說什麼可以找彆人試試。
找彆人試試?
試試?
找誰試試?
難道他李則禹在她眼裡是那種隨便可以找個人的人嗎?
難道他的心意還不夠明顯嗎?
還是說,他做的還不夠多不夠好?
李則禹腦袋空白,半天才擠出來一句:“我先回去了,等下找你。”
失魂落魄的身影逐漸消失在院門後麵,趙欣然一臉懵,她剛才到底是說錯了什麼話?
為什麼,李則禹沒有一點開心的樣子,反而還是一臉苦悶?
不善於溝通的兩個年輕人各懷心思回了家。
心大的趙欣然早就把這件事給拋到了腦後,她去阿遠那裡拿了筆墨紙硯,寫半天都寫不出一個字,還浪費了一張紙。
她伸著頭找了一圈確定朱琴不在家,這才將廢紙揉成一團塞到了阿遠的書桌裡。
毛筆不行,那就隻能從小盒子係統那裡花了三個感激值兌換了一盒鉛筆和橡皮擦,看著自己剩下的一百九十七個感激值,她覺得長路漫長。
按照現代學校的劃分,她將這個女子夜校分為了兩個班,一個是識字班,另一個是技術班。
吉祥繩就納入技術班,到時候呢,就按照一個學期三個月的課時,參考現代教學,以學練為主。
並且她還打算編製一本女子教材,教女子識字、生存技能、法律常識、溝通技能等方麵。
就這樣零零散散寫了一大堆,都隻是寫了一小部分。
她要做的事情太多了,可現在感激值太低,編織隊的收益也少,還是要把魔芋爽工作坊給開起來。
說到魔芋爽,趙欣然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沒有去找趙北淮說這個事,今日遇到王孟娥也不是說話的好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