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賢妃連忙喊道。
蕭寧遠問:“娘娘還有何事?不如一口氣說了。”
賢妃道:“寧遠哥哥,我的心中一直有你,看著你那麼寵愛你後宅的女人,我的心中很是不痛快,你往後,能不能為了我,少寵愛那玉夫人一些啊?”
“她終究隻是我的替身,等琮兒成為太子後,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回到你的身邊了!”
“我知道,你寵愛她,隻是為了保護我,讓陛下知道,你和我沒有私情……但我見到你們恩愛的樣子,心中還是很不暢快。”
賢妃說著,玉姣聽著,神色已經木然。
此時的蕭寧遠,淡淡道:“謹遵娘娘吩咐。”
說完這話,蕭寧遠便先行離開了。
織香看著旁邊的賢妃,溫聲道:“娘娘……”
賢妃頗為得意地說道:“我就知道,他的心中一直都有我……如今為了我們的孩子,他怕是要拚儘全力了!”
“走吧!”賢妃說著,就帶著織香也離開了這偏殿。
腳步聲漸漸遠去。
空蕩蕩的偏殿之中,隻剩下了玉姣和沈葭兩個人。
雖然說,玉姣沒在這真的抓到蕭寧遠和賢妃兩個人,發生什麼親密的事情。
但剛才兩個人的一番對話。
已經讓玉姣如墜冰窟。
她覺得有些冷。
她好似受刑一般的,先是覺得心疼,後覺得口苦,如今又變成了冷。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
她從未想過,玩弄感情的她,如今竟然也被人玩弄了感情。
這便是終日打雁,終究被雁啄了眼是吧?
也是,賢妃有一句說的很對,蕭寧遠這種屍山血海之中走過來的人,又怎麼可能那麼容易的,就對一個女人情根深種?
若說喜歡,或許的有的,誰不愛年輕姑娘美色小意?
可若說真情,又有幾分?
沈葭看到玉姣這樣,心疼無比地抱住了玉姣:“玉姣……姐姐,你……你不……不要……難過。”
“離……離開他,危……危險。”沈葭繼續道。
她不知道怎麼勸玉姣。
但剛才的事情,她已經聽明白了。
身為沈寒時的妹妹,她雖然性情單純善良,可不代表她是個傻子。
她隻是有赤子之心,其實人……也是很聰明的。
她已經想明白這其中的事情了。
玉姣姐姐若是不離開蕭寧遠,可就不隻受到情傷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玉姣聽沈葭這樣說,渾渾噩噩地看向沈葭。
腦海之中,隻剩下沈葭說的那一句,離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