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寧遠麵無表情:“何喜之有?”
“這不就是你的喜嗎?”沈寒時說著,瞥了織香一眼。
沈葭聽了這話,有些緊張地抓住了沈寒時的衣服,兄長雖然刻薄,但很少將這刻薄的一麵展現出來。
如此,是為了玉姣姐姐不快吧?
莫說兄長,就是她也看不過去!
蕭寧遠似乎沒察覺到沈寒時的譏諷,便道:“不過區區小事,算不上什麼喜。”
沈寒時輕笑了一聲,並沒有多說什麼。
而且帶著沈葭離開此處。
玉姣和沈寒時上了馬車,剩下織香一個人,落在後麵。
“侯爺……”織香輕聲開口了。
蕭寧遠的聲音從馬車之中傳來:“上來吧。”
織香上來後,正要掀開馬車的簾子往裡麵來,蕭寧遠就沉聲道:“坐在外麵!”
“可……娘娘……”織香張口就是娘娘。
蕭寧遠冷聲道:“你既然被送到忠勇侯府,往後,就沒有主子了,萬事聽從本侯的吩咐。”
織香不敢違逆,隻好委屈地坐了下來。
馬車緩緩行駛。
蕭寧遠看著對麵的玉姣,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覺得玉姣的眼睛更紅了。
他伸手想將玉姣攬入自己的懷中。
玉姣的身子有些微微僵硬,但還是順著蕭寧遠的意思靠了過來。
蕭寧遠的聲音很輕:“姣姣,這件事……稍後我會同你解釋。”
玉姣柔柔一笑:“主君不必解釋。”
解釋織香的事情有什麼用?身上這幽蘭香可做不了假!
“主君是忠勇侯,身邊隻有妾一個,也終究是委屈了。”玉姣輕聲道。
蕭寧遠聽玉姣這樣說,臉色一沉,他的心中不快,但他知道,此時的自己無法對玉姣發泄自己的情緒,玉姣做錯了什麼?玉姣本就受了委屈!
回府後。
織香就道:“我……我住在何處?”
玉姣微笑著吩咐:“便住在白側夫人之前住的幽蘭院之中吧。”
怪不得那院子叫幽蘭院,這就是蕭寧遠和賢妃之間的小情趣吧?
玉姣往攬月院走去,蕭寧遠正要追上去。
便見儘夏,從暗處走了出來:“侯爺。”
蕭寧遠看了看玉姣,便道:“我稍後去尋你。”
說到這,蕭寧遠就和儘夏去了止景齋。
“何事?”蕭寧遠沉聲道。
儘夏道:“已經查到,嶺南王府的兵士們,已經化整為零,暗中潛到這汴京城附近。”
蕭寧遠的聲音一沉:“這是有逼宮之意。”
他微微一頓,繼續道:“孫儀先生可到了?”
“已經在城郊之外了。”儘夏道。
這位孫先生,是蕭寧遠的幕僚之一,為了讓建寧帝消除懷疑,蕭寧遠當初回京的時候,身邊沒帶一人,甚至明著將幕僚解散……但實則,這些人,隻不過被蕭寧遠妥善安置了出去。
儘夏又道:“還有另外一件事,主上之前吩咐我等,去探查賢妃娘娘的事情,可還要繼續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