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寧遠吩咐道:“不必了。”
楚欽月安的什麼心思,他心知肚明,之前吩咐儘夏去調查賢妃,調查的結果不重要,重要是的這個調查的過程。
但如今……已經沒什麼必要了。
正說著話。
藏冬從外麵進來:“安貞公主差人來送話,說清侯爺一敘。”
藏冬說完這話,就擔心地看向蕭寧遠:“主君,我們應該怎麼辦?”
蕭寧遠冷聲道:“這天怕是要變了。”
“做好一切準備,應變天之患。”蕭寧遠吩咐著。
吩咐完,蕭寧遠又忍不住地想起了玉姣,旁人他不慎在意,但姣姣……他本想給姣姣安穩的生活,暫時……怕是無暇顧及。
他自是可以護住姣姣。
可他知道,姣姣最在意的是什麼。
若到時候忠勇侯府有變,怕是會影響到柳氏和薛琅,到那個時候……便是叫姣姣為難了。
他還得想個萬全之法,護住玉姣,以及玉姣在意的東西。
……
入夜。
玉姣坐在屋內,看著那明明暗暗的燭火,有些失神。
秋蘅從外麵拿了東西進來,看向屋內的春枝問道:“主君還沒來嗎?”
春枝搖搖頭,示意秋蘅不要亂說話。
春枝憂心忡忡地看向玉姣。
自從夫人被抬為平妻後,主君除非在軍中,否則每日都會來的攬月院,可如今時辰已經不早了,主君還沒有過來的意思。
今夜,主君該不會,要去那織香的房內吧?
想也是,不管怎麼說,那織香都是宮中娘娘賞賜下來的。
午夜時分。
下了一場冷雨。
雨中摻雜著冰粒子,嘩嘩啦啦地從天空之中,灑落在攬月院,也落在玉姣的心頭。
秋蘅明明已經早燃了取暖的炭火。
但玉姣,還是覺得全身做冷。
一夜,輾轉反側。
春枝和秋蘅兩個人,輕手輕腳的進屋,怕打擾睡夢之中的玉姣……卻發現,玉姣正端坐在床上。
玉姣的聲音有些微微的沙啞:“主君呢?”
春枝遲疑了一下道:“剛才秋蘅瞧見,主君從幽蘭院出來,現在已經上朝去了。”
玉姣點頭吩咐道:“去將箱底的息胎丸拿出來吧。”
春枝嚇了一跳:“夫人,您……您還是早日有子嗣,才能穩住地位,是藥三分毒,若真傷了身如何?”
側夫人已經停藥一段時間了,可還是沒能懷上子嗣。柳夫人說,這藥吃的久了一些,要停一段時間才能有孩子。
隻是沒想到,孩子還沒來,新人卻入了府。
春枝都替玉姣覺得苦的慌。
玉姣微微一笑,看著春枝說道:“誰說,我自己要用這息胎丸了?”
春枝疑惑地看向玉姣:“夫人……您這意思是?用息胎丸對付織香?那為何不直接灌一碗紅花下去,沒道理糟蹋這樣的好藥。”
玉姣道:“不,不是對付織香,是設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