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監州尉直稟南宮。”
劉牧靠著椅背,將天子玉符丟過去,說道:“通海與徐州浚通河道,於我們至關重要,隻要這份政令批下,徐州將會成為陳國政令通達之地,猶如整個豫州一般!”
“諾。”
滿寵躬身退出書房。
劉牧思忖片刻,問道:“典韋,可有鐘愛之人?”
“嘿。”
典韋坐在小凳子上看守著火盆,咧嘴笑道:“末將識得一女子,陳縣北麵的農家女,等過些日子天暖了,便請人上門提親。”
“農家女?”
劉牧歪著頭好奇道。
“驃騎。”
“某就是一粗人。”
典韋撓了撓頭,苦笑道:“回來這些日子有人上門說親,不是哪家的商賈女,就是小士族的貴女,但都覺得不太適合!”
“挺好。”
劉牧抿嘴輕笑,說道:“爭取五月前完婚,五月我要走一趟並州,仲康留在陳王府護衛父王,所以隻能你領王卒尉了。”
“諾。”
典韋頷首應道。
一夜之後。
陳縣風氣驟然一變。
茶陵酒肆發生的事情不脛而走,讓不少百姓都驚的難以言喻。
滿堂士人,連帶評論家許邵,許靖兄弟被自家世子評的一文不值,可見世子之能。
消息還不斷地朝外傳遞。
僅僅五六日時間,整個陳國震動。
甚至,有人擬寫與會士人名單傳播,讓不少人羞憤逃離故土。
洛陽。
南宮,玉化殿中。
劉宏坐著劉寵所獻大椅,翻閱手中抄錄的經文,淡笑道:“張讓,你說這些士人可笑否,入仕做官不求朕,反而去求兩個名士下評語。”
“陛下所言甚是。”
“這些奸佞心無天子,當誅。”
張讓恭敬道:“奴婢更是為驃騎欽佩,敢當麵讓諸多士人顏麵掃地。”
“劉牧啊。”
“他可是朕最鋒利的刀。”
劉宏合上經文,淡淡道:“這沙門支婁迦讖,所譯經文以前看還是猶如神聖之書,聽聞驃騎之言,頓覺索然無味,即知即行,知行合一,一無可恃,而可恃唯我,驃騎當為顯學之宗,大漢亞聖!”
“全賴陛下之功。”
“驃騎方能乘風而起。”
張讓言辭懇切,諂媚著恭維。
劉宏擺了擺手,目光落在殿外,沉聲道:“蹇碩,何事?”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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