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一層的人群中也不乏貴族家的千金小姐,外國客人帶來的異族美女,但像雙姝如此惹人矚目的卻沒有幾個。
“喬納森子爵,這年輕人是哪家的少爺,我怎麼之前沒見過他呢?”
“不認識,哼,我看你想問的是人家身後的那兩個女伴吧。”
冷餐台旁兩個年紀不大的貴族子弟視線一直沒離開朵拉和懷特,就如同被磁鐵吸住的金屬一般。
可他倆身邊也帶著女伴呢,也不知是門當戶對的貴族小姐還是俱樂部認識的交際花,看到他倆這幅魂不守舍的樣子,女伴不樂意了:
“哼,我看就是沒見過世麵的鄉巴佬,尤其是穿白衣服的那個,小心待會兒跳舞讓禮服絆倒摔個跟頭。”
“也許是家裡的侍女,少爺今天帶出來開開眼界的。”
女伴越是挖苦,兩個少爺越是感興趣,侍女?侍女好啊,回頭找個機會和帶她們進來的家夥聊上兩句,看看有沒有商量的餘地。
有人不認識朵拉和懷特,也有之前參加過劉永祿餐廳開業儀式的人混在今晚的宴會中,就比如艾思禮和理查德這一胖一瘦兩位老紳士。他倆在旁邊還解說呢:
“原來是瑞奇到了,這小夥子可不簡單,格裡高裡爵士諸位都熟悉吧,多高傲的一個人,對他的評價也相當不錯。
至於後麵那二位,穿白衣服的我們不熟悉,之前隻看他在瑞奇的餐廳裡彈琴,確實有兩下子,就算比我家的專業樂師也不遑多讓。
而那位紅衣服的,正是聖道丁城湖中姐妹中的朵拉,這個各位都有所耳聞吧……”
宣傳的人一多,大廳內的其他的人也跟著小聲議論起來,有人羨慕,有人嫉妒。
現場吵吵鬨鬨,不時還有侍者端著酒水和冷餐過來施禮,問他用不用來杯喝的,這麼一打岔,劉永祿又有點迷糊了。
“行啊,早就聽格裡高裡爵士說你在調查部很有人望,沒想到一口氣帶了兩位女伴過來赴宴。”
安德魯王子為了表示親切,過來二話不說先摟住了劉永祿的肩膀:
“快上來,今晚還有幾名貴客想引薦你認識認識。”
說罷話安德魯王子還朝著樓上指了指,劉永祿吧嗒吧嗒嘴含糊著:
“您頭裡請吧,長者先幼者後,小婿我來了,我應當的,我應當的。”
謔,安德魯王子一聽,心裡高興,這瑞奇懂禮貌啊,絲毫沒有恃寵而驕的意思,行,以後能培養。
但就一點,這小婿是什麼意思啊?算了,不管這個,先上樓再說。
他走在前麵領著劉永祿以及身後的雙姝就上了二樓。
一路上有不少聽聞過朵拉大名的戲劇擁躉走過來打招呼,朵拉也想借著這個機會在劉永祿麵前展示一下自己的魅力,她來者不拒,每個人都寒暄兩句。
懷特雖然無人問津,但劉永祿能注意到,大廳裡有不少人,尤其是那些異國商人都把目光投在她身上,似已被其婀娜的身姿所傾倒。
“沒想到這位瑞奇先生倒是一位風流瀟灑的公子哥,這和我之前猜的大不一樣。”
劉永祿還未上樓,赫拉馬親王的侍從已站在身側,小聲地將打聽到的消息儘數稟報。
瑞奇……鮑德溫嘛,赫拉馬總覺得這人看著有點眼熟,不應該啊,華茲華斯的死敵,之前自己在哪兒見過?
待會兒聊兩句,先摸摸他的底。
安德魯王子把劉永祿帶上樓先領著他跟摩西薩德的貴族寒暄了一圈,劉永祿就跟在後麵含糊答應著。
還彆說,他這態度在這幫老貴族眼中倒是挺滿意,這年輕人有點拘謹,甚至是有點緊張,和之前聽說過的不一樣啊。
看來瑞奇這個年輕人據傳雖些輕佻,但還是懂分寸分場合的。
“這位是來自庫爾特的赫拉馬親王,也是這次大陸博覽會最重要的貴賓之一。”
介紹到赫拉馬這,親王從旁邊桌上端起一杯酒來:
“久聞大名,隻可惜見麵太晚了,安德魯王子,這就是您不對了,應該早點引薦這種青年才俊跟我認識認識。”
“親王您停手,小婿我自取,我夠著了,我夠著了。”
這位瑞奇隊長說話倒是挺和氣的,但就跟安德魯王子一樣,他也不懂小婿是個什麼稱呼。
“閣下前兩天的餐廳開業我無緣參加,真是遺憾,過幾天有時間了,本王再去品嘗您店裡的美食。”
赫拉馬對瑞奇的態度和對尼古拉差不多,現在發明已經到手,他之前和劉永祿也沒有深仇舊怨,犯不上跟他過不去,還是能拉攏就拉攏:
“身後兩名女伴為何不帶過來介紹一下啊?說實話,今晚閣下也挺頭疼的吧,哈哈。”
說罷話赫拉馬輕輕搖了搖頭:
“摩西薩德哪點都好,就是這點和我們庫爾特不一樣,在我們那有本事的男人多娶幾個太太還是稀鬆平常的。”
男人間聊這個最能拉近距離,赫拉馬擠眉弄眼故作親熱地跟劉永祿碰了個杯。
“啊……啊,不瞞您說,老家有個寡婦,後來碰上個海盜的女兒,我也猶豫著呢,猶豫著呢。”
赫拉馬半天不喊他名字,所以劉永祿這腦子裡又切換上主語了。
卻沒發現此時身後站了個人,小矮個,穿著一身紫色連衣裙,手裡正端著雞尾酒正笑臉盈盈地盯著他。
“瑞奇先生,你猶豫什麼呢?”
聽到瑞奇先生四個字,劉永祿渾身一個激靈,更讓他害怕的是,他聽出來背後的是誰了。
米莉唐睡醒了,此時正站在他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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