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啞巴有著不菲的月銀,吃得好睡得好,天天在他的鋼條囚籠外麵比比劃劃的說啞語,好像比會說話的還聊得順暢,比他可快樂多了,以至於他看了就生氣。
儘管他天天罵他們,可啞巴就是視而不見充耳不聞。
今天,他以為又是不男不女的太監在外麵互相交談,這才想衝出來罵人的。
昭陽想把他放出來,可啞巴們不許,因為京城和宮廷的防務,還沒有移交到她這個新的女皇手裡,沒有暫時代管這裡的宮廷衛隊長的允許,她父親就不能出去鐵柵欄。
宮廷衛隊長是傅雷的人,執行的是傅雷元帥的命令,昭陽一說這話,他就用軍令如山來推脫。
看樣子,大德國女皇的旨意還沒有傳到傅雷這裡,父親就不能出去了。
她無奈的對她父親說:“父親,您就耐心的在這裡接著住著吧,等一會兒,我讓禦膳房把飯菜送來,我們一家子在一起吃個飯……”
瑩瑩公主也說:“夫君啊,大德國的女皇,把咱們的京郡和京城還給了咱們,還扶植咱們的女兒當白巾國的女皇。以後,京郡和仙山郡就是咱們的女兒作為女皇管理了。那樣,你就是女皇的父親了,也不會被接著囚禁了……”
“我的女兒要當女皇啊,這,這個怎麼有些詭異呢,大德國的女皇,腦袋是怎麼想的?”
他想不通,母女也不給他解釋什麼,大德國女皇考慮的深遠,有些事女皇不和她們說的話她們也是不明白的。有些是知道的也不能告訴他,實際就是不想刺激他。
時間不長,隨行的阿福小倩就讓人擺好了桌椅,飯菜和酒肉齊備了。就這樣,母女隔著鐵柵欄和他一起用酒飯,一家人邊說邊談。
阿福幾人不想當電燈泡,互相使眼色出去了門外的台階上坐著。
皇叔天天和太監們吃的一樣,粗茶淡飯沒有酒,偏好豪飲的他嘴裡早就淡出鳥來了。自己現在還是囚徒,考慮的再多也是出不去的,隻能是耐心的在這裡住著。
今天好不容易才喝上了酒,顧不了其他就痛飲上了。
喝了兩小碗酒以後,心裡忽然開朗了;大德國女皇讓自己的女兒當女皇領導白巾國,成為白巾國的正統當家人。此前自己被抓被監禁,沒有吃一點苦,大德國女皇是有許多考慮的。
首先,就是自己是昭陽的父親,如果自己被毒打,被羞辱了,當父親的臉麵丟光了。那樣,昭陽即使是女皇了也不能高興。連帶著,連昭陽女皇大位也坐不穩了。
誰父親被大德國人羞辱的臉麵都沒有了,也就沒有當女皇的興趣了。
這樣,他隻是被抓被囚禁了,還是囚禁在了深宮裡,自己成了大德國人的階下囚,估計外麵的人也不知道,啞巴們也不可能出去亂說,因為他們就不會說話。
他的臉麵未失,女兒的臉麵也絲毫未損。
昭陽當了白巾國女皇,白巾國的國民一看女皇還是皇家的人,對女皇就沒有太大的反感。
女兒當了女皇,原來的皇帝是女兒的皇大爺,國家不可一日無君,作為老皇帝的侄女是被迫接了皇位的,又不是親自奪了他的寶座,當大爺的也不能讓人暗殺了女兒。
白巾國兩個郡有了強大的大德國監護之下了,周邊國家那些宵小就不敢欺辱了。
連帶著,被逼走的皇兄(老皇帝),也隻能怨大德國,也不能怨到女兒的頭上。即使是他們想回來搶地盤,想到大德國的戰車迫擊炮,還有拋雷器,自己也得掂量掂量。
何況,他們是倉促間被趕走的,根本就沒有太多的財力支持反攻。
這樣,女兒就接了她皇大爺的皇宮穩坐了皇位。因為是大德國扶植的,武力後盾很堅強,京郡外圍不管那股勢力,或者是鄰國,打白巾國其他地方沒人管,打京郡和仙山郡就得細思量了。
昭陽的國土隻有兩個郡,占據了京城和仙山郡,隻是地盤小了點兒。
昭陽女皇擁有皇宮,女皇父親是皇叔,昭陽就是皇家人,當女皇也算是正統了。
這樣的白巾國也是獨立自主的小國家,不會和大德國產生摩擦,實際是白巾國把大德國當成了母國,受到了大德國的保護。
京郡的東北麵就是山海郡,東麵是團江支流和大德國為界河,都是白巾國天然的屏障,大德國打下了白巾國,連皇帝都被趕出五百裡以外了,大德國也沒有把白巾國版圖納入大德國。
大德國是對白巾國地盤沒有了興趣,兩國開戰也隻是報複性的。
後來他聽昭陽說,大德國人雖然拿下了白巾國皇宮,可那些數量龐大的金銀財寶並沒有搬走去大德國,都留給了昭陽了,大德國人並不貪財。
既然大德國不想吞並了白巾國,國家以後就可以全心全意的放心發展,不用擔心東方的大德國,因為大德國人都不稀罕他們的京郡和仙山郡。
遠處的北國人就更不用擔心了,他們的海河郡被大德國人奪走了,現在是以團江為界了,團江成了隔絕北國人的天然屏障,有大德**隊守著,京郡仙山郡也不用擔心北國人的入侵。
白巾國的仙山郡,在白巾國的十五個郡裡屬於中等地盤,和京郡一樣的富裕。
現在,隻有南麵的園圃郡和西南的龍山郡和京郡接壤,昭陽的白巾國兩郡,隻是防備他們的襲擾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