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億……
我做夢都不敢夢這個數字,謝應淵竟然就這樣輕飄飄的喊了出來?
他到底是有多少錢啊?
虧我之前還想著幫他省錢,就算有錢也不能那樣亂花。
七百億到一千億,看似隻加了三百億,卻和之前喊出來的價格,幾乎不在一個層級裡了。
就算是一塊一塊跟價跟的很緊的君絕,也在謝應淵喊出一千億的這個數字之後,忽然沉默了幾許。
仿若他這一塊一塊的價格加得再爽,也不如我謝爺一次又一次真金白銀地抬價。
本就被震驚得不行的這些看客們,在聽見謝應淵喊出一千億之後,更是近乎瘋狂的議論了起來。
更有甚者直接貼臉開大,站在地下仰起頭,對著謝應淵大喊道:“這位小友,這可是一千億,不是一千萬啊!”
“你確定你沒有喊錯?”
“你上哪能掏出這麼多的錢?”
“能掏出這麼多錢,你還坐在三樓而不是四樓?”
“要我說啊,你可彆在這兒打臉充胖子,為了贏人家聖女殿下一次,卯足了勁兒的在這裝逼,那可就不值當了呀!”
“就是就是!”
不僅是在場的所有人,幾乎都覺得謝應淵喊出一千億的數字是在裝逼,根本就拿不出來。
就連站在台上的漣漪,一時間都有些拿不住謝應淵的實力,對其柔聲勸阻道:“這位客人……”
“您喊價之前,可千萬要想好了,在我們望月樓的拍賣會裡,這個價格可是絕對不能亂喊的!”
“萬一喊了之後,您競拍成功了,卻付不起款,我們望月樓是一定會找您追責的……”
追責二字的威脅之意,早已不言而喻。
謝應淵的麵色依舊沉穩,並未因為場內的這些雜音而有絲毫的變化。
“一千億就一千億,是很多的錢嗎?”謝應淵那毫無波動的聲音,再次幽幽地響起。
仿佛用那最平常的姿態,打了所有看不起他的人,那一張張醜陋的嘴臉。
這下,就連沉默已久的君絕,都忍不住地對他問出一句:“你到底是誰?”
“——報上名來!”
誰曾想,謝應淵竟然淡然自若地,用我之前對待林寒霜的口吻,對著君絕回出倆字:“無名。”
我倆這態度,簡直要將他倆生生氣死。
饒是這從西王母天宮中流出來的黑木盒子真的極其珍貴,甚至可能開出一些意想不到的東西。
用那七百億來開一個盲盒,已然是極限中的極限了。
價格到了一千億……
就算是任性如君絕,也有點舍不得掏出這麼多的錢來賭了。
奈何天燈已經點了,林寒霜的逼也裝出去了。
他現在又和林寒霜是一條船上的螞蚱,又豈能放任林寒霜真的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去學那狗叫?
還要用爬的方式,爬出望月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