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李翊妙算謀東城,徐州諸郎施穴攻_三國:昭烈謀主,三興炎漢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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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李翊妙算謀東城,徐州諸郎施穴攻(2 / 2)

“善!”

李翊一頷首,眉頭蹙起,雷厲風行地下達命令。

“既然諸將中,國讓最熟《備穴》之法,便將汝麾下部曲,臨時編為工兵曲。”

“趁夜掘土開道,攻打東平陵!”

“喏!”

田豫拱手領命。

其餘諸將也各自接了軍令,按部就班的準備襲擾東平陵。

……

一切的謀劃算計,終究是要付諸實戰的。

不管規劃上吹得有多天亂墜,若是實戰不過關,終究隻是紙上談兵。

李翊在趙雲、陳到等將的陪同下,親自領軍來到東平陵城下。

但見城頭之上,張郃領兵排開陣勢。

旗幟鮮明,槍刀森布,嚴整有威。

張郃本人亦未受到戰敗影響而顯得蹉跎困頓,反倒雙目有神,威風凜凜的立在城牆之上。

陳到見此,亦不覺感慨:

“張郃新敗,然河北人馬依舊如此雄壯有威。”

“這張郃的確是一個將才。”

李翊想起上次與張郃見麵時,還是在五年前。

這五年,早已物是人非,兩個人在各自陣營的地位有都有所變化。

念及此,李翊乃催馬上前。

左右便問李翊何往,李翊答道:

“今日來此,非是為了攻城。”

“乃是許久沒和老友敘舊,待我至城下,以正言感之。”

“且看張儁乂心動不心動。”

左右之人聽了,亦暗自好笑。

這哪有靠陣前數語,便使敵將倒戈來降的?

像赫赫有名的諸葛亮罵死王朗的故事,老羅隻為了爽,忽略了一個重要邏輯。

這世上哪有在兩軍陣前,勸降敵軍主帥的?

縱然人家主帥真的想投降,難不成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我投了?

那我不要麵子的嗎?

李翊倒也沒想就在城下勸降張郃,隻說敘舊。

於是,趙雲領了十數騎,陪在李翊身邊,驅至城下。

在走至一定距離後停下,遣使高聲呼喊:

“請張將軍過來說話!”

張郃聞得喊聲,探頭去看,見是李翊,自己的故人。

又聽他喊自己出城講話,人馬又帶的不多,便欲出城,

臨了又覺不妥,暗道如今兩軍交戰,正是多事之秋。

自己曾經為徐州軍所擒,但終被放回。

彼時可以解釋說,當時的劉備忌憚袁紹實力,未敢輕動袁紹大將。

故將袁譚、張郃等人一並放回。

雖然如此,張郃這“舊俘”的身份還是太過敏感。

張郃也不敢在此時冒頭,於是打消了打算出城去和李翊相會的念頭。

隻在城上大聲呼喊:

“張郃在此!未聞李郯侯找吾何事?”

李翊見張郃不下來,倒也不惱,隻笑聲問道:

“……未有他事,特來與張將軍敘舊耳。”

聽得李翊如此優哉遊哉的話語,城上其餘諸將紛紛過來看熱鬨。

他們大多隻聽過李翊名聲,並未見過李翊本人,

隻知他善用謀略,深諳用兵之道。

並且還是徐州重臣,年紀輕輕就成為了河南兩大強權的共同謀主。

著實後生可畏!

今日見著本人,生的倒是眉清目秀,五官端正。

披一件淡藍色的鶴氅,豐神飄灑,器宇軒昂。

在僅有十數騎的護衛下,來到城頭之下,全無半點懼怕。

確實有著遠超同齡人的成熟與冷靜……

張郃並不能理解李翊為什麼要專程來看自己,但此時的他已經遠遠比不得李翊了。

這位可是真正的河南謀主,節製四州一司隸兵馬的人物。

今肯念舊情,專程跑城下來跟自己敘舊,著實難得。

張郃遂禮貌的拱手一禮,朗聲回道:

“多勞君侯掛念,諸事安好。”

“遙記當年在樂安時,君侯隻是輕搖羽扇,便使我軍鬨哄哄,去匆匆。”

“奪路而走,棄甲罵青驄。”

張郃先表達對李翊的敬意,又接著道:

“自彆君侯,倏忽數載。”

“不想君侯風采依舊,已名震天下矣!”

“憶昔相從之時,多蒙教誨,感謝不忘。”

“今君侯節製四州人馬,權傾天下,使故人聞之,不勝歎羨!”

“茲幸得一見,深慰渴懷。”

張郃這話倒是發自內心的。

李翊此人溫文爾雅,待人和善,沒有任何官架子。

也沒有瞧不起他這種兵子的意思,這一點令張郃頗為感動。

“一時虛名耳,不足為道。”

“倒是張將軍,君儀表不俗,奈何失身於賊?”

張郃聞言一驚,左右將領亦陡然色變。

怎麼聊得好好的,突然開始人身攻擊了?

指臣罵其主,跟人身攻擊沒區彆。

“袁公四世三公,門生故吏遍天下。”

“天下獨得其六七,奈何說我為賊?”

張郃當即反駁。

“吾等奉詔討賊,豈能有假!”

這時候便體現奉迎天子的好處了,李翊再次搬出漢家四百年的金字招牌。

“袁術叛逆,私藏玉璽,已為劉將軍和曹司空所滅。”

“今袁紹侵占四州之地尚不知足,還要無端侵我河南領土。”

“此非反賊,又是什麼?”

這便是沮授之前所提到的,河南是義兵,曹劉是有輿論優勢的。

“公等聽好了!”

李翊將矛頭猛然轉向城上守軍,“袁紹,布衣之雄耳,能聚人而不能用。”

“汝等若是不早做決斷,必為其所害。”

“倒不如投我河南來,夫以劉將軍之神武明哲而輔以大順,何向而不濟!”

李翊在拉票環節中悄悄將曹操摘出去,大肆吹捧徐州的工作環境有多好,薪資待遇怎麼這麼樣。

劉將軍本人更是世之明主啊雲雲……

“將軍,這李翊是來勸降的。”

岑璧在旁側提醒張郃。

張郃又豈聽不出來,正欲開口回複。

李翊已經先自說道:

“張將軍且聽吾一言。”

“如今山河黎庶,悉毀兵災,良知仁善,皆沒戰禍。”

“今劉使君仁德著於四海,正欲匡扶漢室,保君濟民。”

“然常歎一人之力有窮,恨無誌同道合者並肩。”

“以張將軍之人中俊傑,何不與吾一起輔佐玄德公,共做忠臣?”

“上可以匡君濟民,名垂竹帛。”

“下可以榮妻蔭子,光耀門楣。”

“張將軍莫要執迷不悟,袁紹此人外寬內忌,好謀無斷,終不是我河南對手,早晚敗亡。”

“張將軍乃深明大義之人,切莫失身於賊。”

“不若保全有用之身,與我等一同光複大漢河山!”

李翊一口氣將自己的勸降詞全部說出。

絲毫不拖泥帶水,幾乎是一氣嗬成。

他這段話的煽動性很強。

不僅在意識形態上抬高了自己,貶低了袁紹。

還為張郃規劃了未來的人生道路。

然張郃卻並沒有被說動,隻抱腕一禮:

“多謝君侯美意,然如今各為其主。”

“君侯還是先破我城池,再談將來之事罷!”

被張郃拒絕的果斷,李翊反倒笑了,接著說道:

“若我果真破城,將來必不為難將軍。”

張郃亦笑著道:

“若將來袁公掃平河南,使天下重歸一統。”

“張某也一定在袁公麵前求情。”

話說到這兒,使李翊暗自下了一個決心。

那就是此時的張郃,並不是適合招降。

顯然,目前仍舊是河北強,河南弱。

現在袁營大部分將領高官,都堅信袁紹最終會取得勝利,隻是時間長短的問題罷了。

即便袁營內鬥,也僅僅是因為他們“分贓不均”,爭奪日後如何瓜分河南。

莫說袁營內部這麼想了,便是曆史上曹操自己麾下,都有大量的人與袁氏暗通款曲。

現在要張郃投降河南,對他而言無異於是慢性自殺。

曆史上的他雖然是帶兵臨陣主動跳反。

但彼時戰況已經十分焦灼,兩邊的厭戰度都很高,民間怨聲載道。

此時的張郃雖然屢遭敗績,但整體的優勢還是很大的。

即便失了整個青州,也很難撼動袁紹的根基。

念及此,李翊撂下了最後一句話。

“張將軍可還記得當初在徐州時,李某對將軍說過的話?”

“我說,將軍將來但有不如意處,儘管來徐州找我。”

“不論何時何地,李某一定掃榻相迎!”

言訖,李翊催馬離去。

張郃聞言默然,不知該如何以對。

所謂真誠才是必殺技,張郃被李翊如此器重,自己心中也很不是滋味兒。

投也不是,不投也不是。

那邊岑璧見此,乃小聲對張郃提醒道:

“將軍適才如何不以箭射之?”

張郃聞言一驚,“為何如此!”

話一出口,又覺失言,忙找補說道:

“適才之距,箭矢難至。”

“縱然過去,彼身邊猛將如雲,也難傷他。”

張郃這句找補倒還勉強能圓的過去,因為適才的距離確實隔得挺遠。

縱然有善射之士能將箭簇送到,威力也會大減。

而岑璧想表達的卻不是這個意思,歎道:

“將軍豈不知,禍將近矣?”

張郃又是一驚,“我有何禍!”

岑璧歎了一口氣:

“袁公近年愈發多疑,將軍與徐州有舊,袁公遣將軍來時,便有人建議袁公莫用將軍守青州。”

“袁公雖然力排眾議,然仍舊遣呂曠、張南兩位將軍過來監視。”

張郃一怔,呂曠守平原,張南守樂安。

這兩人都是袁紹安排過來的將領,張郃隻道他二人就是單純來輔佐自己守青州的。

哪裡有想過那麼多,兩人還有監視之意?

“呂曠是三公子的心腹之將,張南則是二公子的將領。”

“將軍既督青州軍務,袁公又遣這二人來,分製平原、樂安兩個重鎮。”

“其意如何,將軍心裡豈不明白?”

張郃默然,如何不明白?

一旦自己有變,張南、呂曠馬上就會領兵南下,將自己擒住唄。

難怪之前彙報軍情時,居然還得先過平原、樂安,才能到袁紹之手。

現在看來……

“袁公疑我也!”

張郃仰頭一歎,心中萬般無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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