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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靈魂拚圖:三尖兩刃刀(1/1)(1 / 2)

“我看過一本古書,上麵說,根性受金縷玉衣庇護的人,必須得同時具備祖宗陰德雄厚、宿世曆練有成兩個特征…難道人真有‘前世’?

可現在靈調局研究觀察發現,很多人的魂魄離開已死的軀殼以後,也很快就跟著凋零滅亡…”

張春雷眉頭上的皺紋都擰了起來。

眼下的情形,顯然超出了他的預計。

他做樓主這麼久,還是第一次遇到根性上覆護‘金縷玉衣’的人。

金縷玉衣,在古代乃是規格最高的一種殮服。

傳聞身穿金縷玉衣下葬的人,肉身不複,精神長存。

如此可以在合適時機,尋求來生,活出第二世。

而根性上覆護的這般金紙光絲、玉色結塊,恰恰與傳說中的‘金縷玉衣’極為相似,並且這種‘金縷玉衣’,也真正是前世曆練有成的人,才能生而具足。

比古代貴胄下葬之時穿著的‘金縷玉衣’,顯然更加神異。

張春雷隻在古書之上看到過與這‘金縷玉衣’有關的描述,他一直將‘金縷玉衣’當作傳說來看,卻沒有想到,如今真個在現實裡見到有人根性上覆護金縷玉衣!

這樣的發現,會推翻靈調局一直以來的一些研究。

畢竟,靈調局從前一直認為,不論是甚麼人,生前再如何顯赫,死後不超過七日,魂魄就會隨風湮滅。

魂魄既都湮滅,根性也就蕩然無存。

如何還可能有轉世?

而非是轉世人,則不可能生具金縷玉衣。

現在周昌的出現,表明要麼有些人確實是轉世而來的,要麼就說明張春雷看過的那本古書上的記載有錯漏此二者之間,張春雷更傾向於前者,是靈調局的研究出現了問題。

周昌看著鏡中的玉片金絲甲胄,眼光微動。

老者的話,讓他生出了一些聯想。

他應該算不上是轉世之人。

憑借爺爺留下來的陰德,也不至於在他根性上形成如此神異的‘金縷玉衣’。

但與他同命的某些‘人’,或曾真正轉世重來過,陰生母留下來的庇護,與那些同命轉世者前生的曆練積累結合,形成了這樣的金縷玉他是沾了同命人的光。

以後靈調局若是再發現這樣根性具足‘金縷玉衣,天潢貴胄’的人,周昌自己也得多多留意。

很可能那些人,是與周昌共享一種命格的同命人。

張春雷低下頭來,拿著周昌的檔案,在能力評價那一欄裡,正要動筆寫下評價意見的時候,周昌忽然向張春雷說道:“老先生,能不能不要把我根性上有‘金縷玉衣’的事情,寫到檔案裡去?”

“嗯?”此時老人鼻梁上架著一副黑框老花鏡,聽到周昌的話,他抬眼看著對方。

周昌解釋道:“我不想太惹眼了,希望還是老老實實地先提升自己,積累麵對靈異事件的經驗,要是我有金縷玉衣的事情被寫到檔案裡,肯定會引來各路領導的重點關注…

以後或許就不會讓我上前線對抗靈異,那我就發揮不出作用了。”

張春雷聽著周昌的解釋,麵上露出些微笑容:“能力越大,責任越大,跟隨而來的權勢也就越大。

你這麼年輕,卻願意親身曆練,踏實做成績,覺悟很高!

你想得也不錯,要是把金縷玉衣的評價寫上去,以後你肯定是被當塊寶保護起來了,日後晉升路線也是一帆風順。

但是,我不寫你生具‘金縷玉衣’,那根性評定這一欄,我就沒得寫了啊…

你總不能叫我這麼大年紀一小老頭撒謊吧?”

周昌聞聲一時猶疑。

張春雷也沒急著動筆,慢吞吞地道:“按著靈調局的研究發現,活人遭受靈異侵襲,根性上會呈現各種變化。

這些變化上,能體現出一個人究竟是哪一種靈異體質。

有人偏向‘病身’,有人偏向‘念身’,有人偏向‘外道身’。

‘病身類’的靈異體質,身上有不同程度的殘疾,或是內臟受過靈異侵襲,在血尿常規化驗上,呈現出某些指標的超常,且一定有過忽然生了一場莫名其妙的、差點就致死的大病的體驗。

這種靈異體質,會被這麵鏡子照出自身上的某些部位。

那些部位,往往是其人受靈異侵襲之後,產生異化的部位。

‘念身類’的靈異體質,自身的念頭積累,會滋生出‘生靈’,我看你檔案上的情況就是如此,這個就不多說了。

這種‘念身類’的靈異體質,會在鏡子裡照出自身的背影。

而‘外道身’…

我就是外道身類的靈異體質。”

老人說著話,踱步到了周昌身畔,正臉朝向那麵全身鏡。

鏡中,水波蕩漾。

瞬息之後,一座不斷燃燒烈焰,傳出淒厲哀嚎之聲的單元樓,就被映照在了鏡子裡!

黑色的煙氣、血色的火焰,鋪滿了那麵鏡子!

濃重的壓迫感,從鏡中撲麵而來!

“外道身,就是外界的真實或不真實的靈異之物,與某些人產生了聯係。

某些人這一生,都得背負這種恐怖存在,與之不斷對抗。

也在對抗中合作。

三種靈異體質,也可能會同時出現在一個人身上一一一般同時具備三種靈異體質的人,基本上活不了幾天就死了。

我現在隻能看到你的金縷玉衣,又看不到你的根性,那你說這一欄怎麼寫?”張春雷撂下鋼筆,似一籌莫展般的向周昌說道。

但他同周昌這一番解釋,看似隻是隨口一說,其實意有所指。

周昌早從中有所領悟。

他向老人說道:“我應該是念身類的靈異體質,您按著這個寫可以不可以?”

“隻寫一個念身類靈異體質,怕是太籠統啊…你總得在這靈異侵襲裡有些異常表現猜對一我也好把它寫到檔案裡,這種異常表現,往往以後會發展成你的特有靈異能力。”張春雷還是皺著眉頭。

周昌聞聲,跟著皺眉思忖了片刻。

片刻後,他忽然一拍腦袋,向張春雷說道:“我想到了!”

“什麼?”

“您看————”

周昌說著話,一縷血淋淋的、像是血管一般、卻又柔韌度驚人的絲線,從他眉心緩緩遊曳而出。

他貌似勉強地控製著這縷絲線在半空中遊動,向張春雷說道:“我想起來,隻要我動一動念頭,就能把念頭聚集成這種血管一樣的絲了…

但我還不知道,它有什麼用。”

實際上,他不知道‘念絲’有什麼用才怪!

在他連日修煉‘黃泉奪命招’之下,念絲已然又一次完成了一輪蛻變。

轉化成了如今毛細血管般模樣!

“你小子,我看是鬼得很!”

張春雷看了看那自周昌眉心遊曳出的血絲,他深深地看了周昌一眼,搖了搖頭,在表格上寫下幾行字:“考慮‘念身類’靈異體質。

心念受靈異侵襲,可以具現為絲線形式。

潛力巨大,重點培養。”

寫下這幾行字後,張春雷帶著周昌轉而走進第二間房內。

第二間房裡,有一張鋪著‘撲克牌桌布’的長桌。

長桌上,擺著一副染血的撲克牌。

“坐在椅子上,對著對麵那張高椅子,把撲克牌洗三遍,然後把牌攤開,從中隨便抽一張。“張春雷向周昌說道,“這個房間,原來是公寓裡麵一群流氓混混私設的賭場。

漫淹公寓的那場大火,很有可能就是從這個賭場裡燃燒起來的。

起火點裡的這些賭棍、混混,因為靠近一層,反而首先全都逃跑了出去但在不久之後,他們都以各種各樣的詭異方式死去,有關他們的事情,被登載到了當時的報紙上。

所以,這個房間也是一個‘靈異場合’。

這裡是用來測試你的‘靈魂拚圖’。”

“什麼是靈魂拚圖?”周昌問道。

張春雷搖頭道:“先去測吧。

彆在這個房間停留太久,停留得太久,可能引起回到牌桌上的那些賭棍的注意,在你身上留下標記。

以後會趁你睡著的時候,在夢中和你賭博。”

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周昌不是個不聽勸的人,當即走到牌桌前,依言在那把矮椅子上坐下,拿起了桌上那副染血的撲克牌。

經曆過火災、倒塌、歲月衝刷,這副撲克牌上的血跡依舊鮮紅,拿在手中,甚至讓周昌有種滿手血跡黏黏糊糊的感覺,他洗著牌,雙手也被撲克牌完全染紅。

“唰唰唰…”

洗牌聲中,周昌看到長桌對麵那把高椅子上,好似生出了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

那雙眼睛緊緊盯著周昌手中的紙牌,眼睛中的貪婪與偏執,將整個陰暗的房間都染成猩紅!

“可以了…”

周昌洗牌三次,心底頓時生出一種感覺。

他將完全被血染紅的那副撲克牌,在長桌上攤開。

隨後,周昌伸手按住某一張牌,正欲將之從那一堆牌裡抽出,四下裡,忽然生起一陣陰風!

他按住的那張牌,此刻好像黏在了牌桌上。

任憑他如何去拽,都無法將那張牌拿到自己手中!

長桌對麵的高椅子上,那雙遍布紅血絲的眼睛,此時亦死死盯著被周昌按住的那張牌一一正是它,阻止周昌將這張牌抽走!

“啪嗒…”

周昌一籌莫展之時,張春雷老人站在了長桌旁。

老人從身上的中山裝口袋裡,掏出了一把花花綠綠的籌碼。

他將那些籌碼一枚一枚地放在桌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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