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鄭東翰三歲看老的鄙夷目光,王耀堂很想反駁……
但……
王耀堂豎起兩根手指。
“第一:我需要你借助總公司的渠道,給我的‘紅豆服飾’在歐美找到經銷商,不要搖頭,你肯定做得到,男人就沒有不好色的,歐美更開放。”王耀堂指了指鄭東翰,“我會為歐美人定製適合的款式,比如納粹情趣,讓歐洲人將納粹女特務壓在身下儘情施暴!”
“我想,波蘭男人、法國男人、英國男人都不會拒絕!”
鄭東翰表情一僵,想想那個畫麵,一個沒蚌埠笑了出來。
他媽的,真的挺有吸引力!
他這一笑,其他人也不再克製了,跟著哈哈大笑起來。
什麼地獄笑話!
“第二:為了推廣‘紅豆服飾’,我已經著手讓人拍攝一些隻有成年人才能看的,從各個角度展示細節的,發出啪啪啪聲音的電影,這些未來也會在店麵銷售租賃,當然,其本身利潤也很大。”王耀堂給衛濤一個眼神。
衛濤拿出一個新的錄像帶推進去,片刻後……
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撩起頭發,俯身下去。
眾人:嘶——
齊齊換了個坐姿,翹起二郎腿。
“啪啪。”王耀堂拍了兩下,衛濤連忙將錄像帶退出來。
眾人這才緩過神來。
關維麟表情糾結,撓撓頭,很是不敢置信地低聲問道:“這女人好麵熟,是謝賢老婆狄波拉?”
“咳咳,是的。”王耀堂抿嘴笑了,“不要外傳啊,這是我的私人珍藏。”
眾人對視一眼,紛紛露出男人才懂的表情,很是欽佩地對王耀堂豎起大拇指。
一個秘密八卦,瞬間把眾人的關係拉近了許多。
男人嘛,一起嫖……不一樣。
“這類電影能公開售賣嗎?”好半天,鄭東翰皺眉問道。
“從前沒有錄像帶技術,少量的這種影片都在地下影院播出,或者專供一些有身份地位的私人觀看,所以,並沒有相關的法律出現,當下售賣是一定可以的,而且市場前景非常好。”王耀堂笑著說道:“當然,也會引起輿論的巨大反響,支持的謾罵的都不會少,最後也一定會推動港英政府當局樹立相應的法律。”
“我要的是在確定相關法律的時候,作為國際大公司,秉承著人身自由、平等權益、女性解放、性自由的先進思想,讓當局做出有利我方的法律條文。”
神他媽的人身自由、平等權益、婦女解放!
你家人身是這麼‘自由’的?
你家女性是這麼‘解放’的?
眾人一陣大無語,誰家會讓自己女兒這麼解放!
怎麼舔著臉說出這種話的!
“人人平等,自由開放,這是西方一直秉承的思想,都說男女平等,可憑什麼男人能坦胸漏乳,大聲談論性,而女人就不行?你們這是歧視,歧視女性!”王耀堂‘義憤填膺’地大聲控訴。
“你如果有女兒,也讓她這麼平等、自由、解放唄?”張耀榮沒好氣地問道。
“誰敢這麼教我女兒,我立刻把他丟海裡喂鯊魚!”王耀堂惡狠狠說道。
眾人:馳名雙標。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王耀堂擺擺手,“這種電影出現幾十年了,又不是我首創,未來隨著技術的發展會越來越多,觀看越來越方便,具體如何,還要看家教問題,怎麼,你們還想去改變世界啊!”
“而推崇‘平等’‘解放’‘自由’的西方隻會更多,更開放,光屁股抗議這種事在西方很常見,女拳鬥士也會鼎力支持,這些又不是我推動的,關我屁事,又關你們屁事。”
“那你讓我們推動這種相關法律。”鄭東翰大聲問道。
“我又沒指望未來也能直接售賣,分級嘍,禁止未成年人購買,實在不行也可以在關鍵部位打馬賽克嘛,現在正規電影裡性愛鏡頭,光屁股鏡頭,露上半身鏡頭也都在院線播放啊。”王耀堂笑著說道:“這叫藝術!”
“你們懂什麼叫藝術嗎!”
鄭東翰等人一臉鄙夷地看向王耀堂,我們搞音樂的不懂,難道你這個古惑仔懂?
王耀堂嗤笑一聲,很想告訴鄭東翰,你兒子長大之後就濫交啊!
“那你告訴我,港澳台這些歌星,特彆是玩樂隊和搖滾的,說好聽叫換女朋友,實際上呢,不就是濫交嗎,媽的,你現在跟我又保守起來了,挑!”
鄭東翰等人頓時一臉尷尬。
唱跳arp確實非常容易吸引女人洗頭……
這點不承認都不行。
“說白了,都有錢賺,你全力幫我運作,北邊改革開放的事情你也知道,回頭我會幫忙運作寶麗金的歌星去那邊開演唱會,就說答不答應吧,乾脆一點!”王耀堂雙手撐在左麵上,肌肉把襯衫整個撐起來,一副隨時都要要爆衫一樣。
鄭東翰撇撇嘴,暴露本性了吧,就知道你剛剛一副商業精英的樣子是在裝模作樣。
想讓我助紂為虐!
“哼!”
“我答應了。”
“第三……”
“等等,不是答應你兩個要求嗎?”
“是嗎?”王耀堂眨眨眼,“你記錯了,是三個。”
“無恥!”
&ntv合集要交給我來生產。”
“你建設工廠了?”
“是的。”
“質量……”
“放心,鬆下最新的複製機,幾個來教導技術的日本人被我打的不成人形,把所有能教的東西都教了。”
“啊?”鄭東翰大驚失色,“你打人家還指望……”
王耀堂不等他說完就擺擺手,“放心,絕對不敢藏私,我打探好他們家庭住址和成員了,敢騙我,殺他全家,反正是日本警方的手伸不到這麼遠!”
眾人一陣無語,媽的,什麼土匪行徑啊!
不過,手下藝人在外各種商演難免碰到亂七八糟的事,想到這個土匪未來是跟自己站在一邊的,忽然就感覺安全了許多。
真好!
“行,這次沒有要求了吧?”鄭東翰沉聲問道。
王耀堂擺擺手。
“那我說,5%不夠,我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