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辭言嘴巴都有些閉不上了,他突然覺得梁雲卿沒看上去的那麼蠢,這麼一推理一猜測,居然真的把事情真相給推出來了
甚至自己都沒往那方麵提醒
梁雲卿手猛一拍桌子,她內心警鈴大作,著急說道
“那夏然肯定是知道什麼,能讓一個小女孩知道的事情一定是從身邊探知到的,她肯定不會動用什麼人脈
所以…想害夏時安的人一定在京市,也一定是在夏然身邊的夏家人,怪不得夏然拚命把紙條帶出城門,提醒夏時安不要回京
可她為什麼要攔你的轎子,把紙條給你呢?”
梁雲卿眼睛一轉,如果自己分析的沒錯,那夏然絕對不是一個粗笨的人,她做每一件事都會有自己的考量
能攔下祁辭言的轎攆,那她一定猜到了祁辭言或許會見到夏時安,一定是有這樣的幾率,她才會豁出一切攔轎攆!
祁辭言手裡的茶都涼了,他喉頭滾動了一下,不是…這梁雲卿怎麼比看上去要聰明這麼多倍
她是怎麼通過一句話一個東西,就能猜出所有的事情,又怎麼能猜到自己頭上
祁辭言第一次有一種被打擊的感覺,他看著梁雲卿逐漸冷下的眼神,出口打斷道
“越猜越離譜了,所有人都知曉我是去南遊城玩耍的,想必夏然也是出於這個才攔我的轎攆”
這還是他第一次說這麼長一段話,還是一段真真假假的話,太久不說謊舌頭都有些僵硬
梁雲卿陰沉的神情瞬間化開,露出平常的笑容,熱絡的拍了下祁辭言的手臂道
“我那是逗你的,這事跟你能有什麼關係,我下樓給你做點燒烤,你等著哈”
說完,梁雲卿就笑嘻嘻的跑下樓,坐在椅子上的祁辭言感受著手臂處剛剛的溫柔
與那日她昏迷時觸碰到的似乎一樣,他坐在那裡,不停的喝著茶水
下樓梯時,梁雲卿臉上的笑容逐漸淡去,騙鬼呢?
他來南遊要是為了玩耍,那半路被傷成那樣難道是什麼play嗎?
不過現在沒必要揭穿,喜客樓不能再多一個敵人,既然他願意透露一些消息,那現在兩人還是友非敵
梁雲卿跑去後廚,抓了一把羊肉串和牛肉串,又挑了些裡脊肉還有蔬菜,拿去了前麵燒烤攤
她找了個空一點的烤架,將食材全部放在上麵炙烤,順便加入致死量的辣椒粉
不過加到一半她又停下來了,並不是善心大發,而是想起這辣椒粉是純人工捶出來的
香的出奇,成本也高的出奇,梁雲卿看著手裡那一把全是辣椒的烤串,口水都分泌出來了
這不給那家夥香迷糊?
她拿了個盤子,把烤串擺在上麵,又去後廚的地窖拿了罐冰涼的米酒提上2樓
祁辭言坐在那裡,鼻尖早就聞到了一陣辛辣的味道,咽了下口水依舊端坐在椅子上
“嘗嘗看,我做的爆辣烤串,加冰鎮米酒”
梁雲卿把東西放在桌子上,香味直接讓祁辭言有些等不及,他還沒等梁雲卿倒酒,就拿起一串羊肉
“你做的?”
“是啊,還有這個冰鎮酒你嘗嘗”
梁雲卿把碗推過去,祁辭言先是把烤串咬進嘴裡,他不太明白該怎麼吃比較方便
梁雲卿趕緊挑了一串辣椒少的給他演示一次,祁辭言學的極快,第二串就擼的非常順暢
隻是苦了梁雲卿,被辣的猛喝好幾口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