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雲卿沒想到他憋了半天就是為了問酒是誰釀的
“是啊就是我釀的,公子喜歡喝?”
“還可以,以你的酒,本公子給你一個提醒”
祁辭言正色道,他原本是不想管這閒事的,可遇月回來後給他傳遞了一些消息
這個消息有關他被追殺,也有關夏家
梁雲卿不知道他是要乾嘛,但正閒著也無所謂,她起身給祁辭言倒了杯茶水,說道
“那就洗耳恭聽了”
“不要去京市,逃出南遊後收集所有錢財離開中原”
梁雲卿聽到這些話,是有些驚訝的,第一句話就和夏然紙條上寫的一樣,都是在說不要回京
可據她所知,京市最大的危險就是良貴妃的勢力,可夏家也並不是毫無還手之力,加上各地產業雄厚
就算良貴妃想要下手,也要看看能不能一口氣吞下吧
想不通,真是想不通……
梁雲卿甩著腦袋,想把這些錯綜複雜的關係理清,她抬頭對著祁辭言道
“良貴妃的勢力真的大到可以吞並整個夏家嗎?”
這是她最想知道的,因為這件事從頭到尾都很奇怪,有許多不合理的地方
加上良明居然逼夏時安交出掌財印,都要滅掉夏時安這個繼承人了,還要什麼印,直接易主了
祁辭言有些開心她能想到這個點,還算不是很蠢,比那個夏時安好多了
他將茶杯放下,慢悠悠的用著說閒話的語氣道
“是啊,勢力再大也不會一口氣吞並夏家”
???
梁雲卿好像發現了華點,她拖著椅子往祁辭言的方向靠去,一臉探究的問道
“你這麼說,是不是知道些什麼?透露點吧”
祁辭言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身影,他不喜歡和人離得太近,但卻對梁雲卿沒那麼反感
隻不過多少還有點不適應,他清清嗓子道
“我已經透露了,這事我不便參與,隻能點到為止,其餘的我相信他的侍女會調查到”
梁雲卿有些喪氣,她知道姘兒一定會帶回消息,但肯定是越早知道越好
“再透露一點點好不好,你就給我透露一下,良貴妃是不是隻針對了夏家的夏時安?”
這話讓祁辭言的手一頓,他同樣好奇的看向梁雲卿
“你怎麼想到的這點?”
“害!還能怎麼想到啊,自從良明那老東西討要掌財印的時候我就猜到了,良貴妃要是真想清掉夏家,拿那個印乾啥?還不是她隻想除掉夏時安,可是……”
梁雲卿說著說著,似乎發現了什麼不對,她眼底有一絲的驚訝劃過
嘴巴張了張才又開口道
“可是,她為什麼大費周章的除掉夏時安,除掉夏時安對她能有什麼好處?總不能是夏家有人許了她什麼天大的好處
分析下來,那麼真相隻有一個!
就是有人隻要繼承了夏時安大東家的位置,就能兌現承諾,所以良貴妃才願意幫忙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