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帶落在薑雪兒身上的一瞬間,顧謹為被顧謹言壓抑了許久的情緒終於像是找到了一個發泄口。
如同決堤的洪水突然開了閘似的,瘋了似的往外湧。
一下接著一下地往薑雪兒身上抽打。
薑雪兒第一下沒反應過來,等後麵發現不是情趣,而是真的挨揍,想要跑的時候,卻已經無處可逃。
顧謹為抓著她的頭發,把她痛苦的求饒當做是興奮劑,每一下都用儘了所有的力氣。
等他用儘所有力氣的時候,薑雪兒已經滿身都是傷痕,昏死過去。
顧謹為癱坐在地上,用腳踢了一下薑雪兒,把薑雪兒給踹醒。
看著她如一條死狗一樣奄奄一息地仰望著他,眼神裡滿是畏懼,顧謹為隻覺得自己空虛的心臟都被填滿了。
他掐著薑雪兒的脖子,把人拖到了自己的身邊,親吻著她的脖子,“寶貝,我好愛你,你可不能死。”
薑雪兒喘不上來氣,想要跑,卻又心有不甘。
她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這一步,難道就這樣逃走嗎?
再說顧謹為隻是有一點點性癖而已,反正他被紅繩壓製著,這輩子都隻會愛她一個人,聽她一個人的話。
“我也好愛你,我們結婚吧?”她努力回應著顧謹為,全然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在瑟瑟發抖。
顧謹為看著她討好的模樣,胸口像是有什麼奇怪的感覺驅使著,仿佛錯過了這個人,再也沒有人能給予他這種滿足了。
“好。”他兩眼渾濁,臉上全是施虐欲。
光是看著就讓人惡心。
可惜,躺在他懷裡的薑雪兒完全看不到他的表情。
……
薑沉魚正吃著飯,就嗅到了一股似有若無的惡臭味。
和她之前第一次見到顧歡喜手上的紅繩時候的感覺一模一樣。
她不知道薑雪兒也在這裡,隻以為是有其他受害者。
連忙對大師兄道:“師兄,我隻解開了我見到的兩根紅繩,其他沒見到的受害者應該還有很多,你先幫幫他們吧。”
術士不能隨便摻和彆人的命運,但違禁法器本來就是命運之外的東西,隨手幫人也不會產生不必要的因果。
大師兄瞥她一眼,“既然這麼著急,為什麼不一開始就來找我?”
“那不是師父偷偷在你們手機上把我給拉黑了,我聯係不到你們嘛。”薑沉魚小聲嘀咕。
當然,聯係山門的辦法有千百種,她不求救還不是因為她要掙錢!
大師兄做了任務,賺的錢就隻能是大師兄的,那她辛辛苦苦跟著秦非是跑那麼遠的路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