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她體力好嗎?
她心裡算盤打得飛起,對上大師兄質疑的眼神,又連忙轉移話題,“大師兄你就行行好吧,就當是積德行善了。”
“就算是我,要處理這些東西也要借天時之利才能勉強處理。”大師兄無奈,嗔她一眼:“你小時候也跟著我做過這種任務,知道這些東西的危險,下次不管是為了什麼,也不許再一個人輕舉妄動了。”
大師兄為人溫潤如玉,說起話來不疾不徐,就算是指責的話也讓人聽得格外舒服。
薑沉魚偏頭算了一下,距離現在最近的大吉時是明天中午十二點,倒也確實急不得。
於是立馬乖巧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光點頭有什麼用,下次還不是會再犯?”大師兄伸手戳了戳她的額頭,笑道:“讓我看看你嘴。”
薑沉魚立馬鼓起自己的嘴巴,讓他看自己的紫色嘴唇子。
不過剛剛撅起來,就被後麵的大手給捏了回去。
“我檢查過來,傷在胳膊上,還是看胳膊吧。”顧謹言從後麵抬起薑沉魚的胳膊,幫她掀起袖子,露出上麵的針眼。
胳膊上有一條黑色的線埋在皮膚裡,但顧謹言的肉眼看不出來。
薑沉魚也沒有和他們講過自己的症狀。
大師兄隻看了胳膊一眼,就給出結論:“毒素都在嘴上,要吸出來才行。”
“要吸嘴?”顧謹言皺眉,他是不懂玄黃之術,但又不是傻子。
誰胳膊上中了毒,要從嘴上吸出來?
大師兄看出了他的質疑,卻非常篤定地點點頭,“對。”
“這是我們山門的獨門秘技,不宜外傳,到時候還請外人先回避一下。”大師兄第一次正眼和顧謹言看上,溫潤的笑裡全是挑釁。
同為男人,顧謹言幾乎是瞬間就接受到了對方的敵意。
他剛想說話,薑沉魚卻樂嗬嗬地對他說:“是這樣的,我經常中毒,對這種事情巨有經驗,你不用擔心。”
顧謹言:“……”
他忽然想起,自己昏倒在薑家門口的時候,薑沉魚也是直接親了他……
想生氣,但又知道這些“親吻”對薑沉魚來說和說話、握手沒什麼區彆。
比起她經常被人親,他更生氣她經常中毒。
她一直不懂怎麼照顧自己,可怎麼能行?
這些話不好當著外人的麵說,隻能勉強地笑笑,捏了捏她的臉頰。
等到一吃完飯,大師兄就說要給薑沉魚解毒,讓“外人”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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