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覺得自己堅持不到詹北說的那個所謂的“時間久了”。
而是不讚同詹北的態度。
“我既然提出來,肯定會把這些加入到簽署的合同裡,到時候就算是要違約,也是會付出相應的代價,你隻管自己就好,為什麼還要考慮彆人?”顧安樂一個小孩子倒是教育起詹北來。
把詹北訓得一愣一愣的。
詹北攥了攥拳頭,終於還是被拖拽著點了點頭,答應了這場“臨時起意”的合作。
有了專業律師的幫忙,詹北和錢達分割的工作處理得很快。
離開這天,詹北還花了一大筆錢求著薑沉魚陪著他來公司收拾的東西。
錢達沒有想過他會真的離開自己,有些猝不及防。
財產都還好說,主要是這裡三分之二的技術人員都想跟著詹北走,完全就是給他留了一個空殼子。
在得知詹北要合作的對象的時候,又忍不住嘲諷道:“你之前還裝模作樣,現在不也是為了和顧家合作,不擇手段?”
“不過你打錯了算盤,顧家的權利中心是顧謹為,而顧謹言活不了……”話還沒說完,就被薑沉魚給捏住了脖子。
薑沉魚冷著臉,“顧謹言怎麼樣用不著你擔心,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錢達擰眉,想要掙紮,可又掙紮不出薑沉魚的手腕。
也不知道一個小姑娘是怎麼有這麼大的力氣的。
薑沉魚微微抬著下巴,眯起眼睛,篤定道:“自從你敗露之後,那個指使你做壞事的神秘人沒再聯係你吧?”
錢達不明白她想說什麼,但他後麵確實再也聯係不到神秘人了。
“蠢貨,我告訴你,沒有人可以用任何手段傷害彆人,用咒術也不行!”薑沉魚嗤笑,像是丟垃圾一樣把他丟了出去,“好好處理一下後事,準備蹲局子吧。”
“不可能,警察根本不會管這些事情。”錢達回答地肯定,他之前就找人問過相關的內容的。
“不信就等著嘍,看有沒有人來找你不就行了?”薑沉魚也懶得和他多說,轉頭就給了詹北一個眼神,讓詹北拿上他的財產就離開。
錢達見識過薑沉魚的真本事,心裡也不由有一些發怵。
他又拿出手機聯係那個神秘人,卻一直都是空號,根本就聯係不到這個人。
讓他認識的一些黑客調查,也完全摸不到一點兒蛛絲馬跡。
因為薑沉魚的話,他就這麼憂心忡忡地過了半個月。
直至認為身邊沒有任何警察來找過自己,這才稍微放心,認定薑沉魚是在嚇唬自己。
《雁歸來》這個遊戲還在他的手裡,沒有了詹北的製約,他很快就讓人裡麵的一些功能改成了付費項目。
遊戲軟件開發完畢,然後就要給甲方彙報成果,準備上架。
他的甲方是薑朝和顧謹為。
但是顧謹為聽這些枯燥的東西實在聽不下去,注意力沒一會兒就被一個漂亮的女秘書吸引。
薑朝心裡想著薑雪兒,有些不樂意。
可剛提醒一句,就被顧謹為懟了回去:“在外工作就好好工作,現在吃我的,喝我的,就少管我的閒事。”
說完,又耀武揚威地親了秘書一口,離開了會議室。
薑朝麵子上過不去,可又不敢和顧謹為多說什麼,隻能把矛頭指向錢達,“這個遊戲是火,但它的受眾都是一些窮學生,我現在要的是擴大用戶群體,讓更多的人看到這個遊戲。”
“這個遊戲有什麼更吸睛的功能嗎?”他氣急敗壞地質問錢達。
錢達知道他是在遷怒自己,也不敢反抗。
畢竟這個世界就是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
原本他下麵還有一個詹北,他每次受到這些為難都是要讓詹北處理的,可是現在詹北也不在了,也沒人能詳細地對他解釋這個遊戲的具體賣點和可開發賣點。
他想了半天,想到了一件和遊戲程序不相關的事,“這個遊戲的初始開發商好像是說要把她的那份利潤全都捐給福利院。”
“她一個人就占了這個遊戲的百分之五十的利潤,如果我們把“遊戲的二分之一利潤全都捐出去”這個噱頭放出去,肯定會引起很多人關注的。”他一向對遊戲之外的營銷很擅長。
說著話的同時,還把薑沉魚之前簽署的一個全權交給他們處理遊戲的合同拿了出來。
薑朝看著文件上熟悉的名字,一時間思緒翻湧。
說不清的想念,以及更多的幽怨。
薑沉魚能把這個遊戲全權讓彆人代理,也不願意交給他,她怎麼就這麼狠心呢?
既然她不做人,也彆怪他利用她了。
心裡想著,他點了點頭,“好,就按你說的辦。”
錢達在營銷這方麵很拿手,很快就把這個輿論給傳了出去。
也確實如願收獲了一些“良心遊戲”、“就算是屎也要嘗嘗鹹淡”的評價。
再加上之前遊戲用戶的宣傳,遊戲一經上線,就爆火於網絡。
一個兩百萬的小項目一個月就給顧氏拉倒了五千多萬的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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