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穿著的是保安的製服,但是看他們肌肉發達的樣子並不像是普通的保安。
顧謹言下意識地把薑沉魚往自己的身後拽了拽,防備地看了一眼不遠處。
剛剛薑朝和顧謹為分明就是在看著這邊的,現在卻都轉過了身子,仿佛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情況。
而周邊的其他工作人員也都默默往後退了一步,誰也不敢說話。
隻有院長朝著詹北走了兩步,可也隻是兩步,就被人給強行帶走。
詹北也有些害怕,也往顧謹言的身後躲了一步。
但他知道這裡隻有自己和錢達比較熟悉,所以壯著膽子對錢達道:“你們就不怕在這裡動手,彆人會看見嗎?”
“你還是太天真了,這裡都是我的人,我想讓誰看見什麼,誰就能看見什麼。”
“是嗎?你在這裡排得上名號嗎?就在這兒裝腔作勢?”薑沉魚撇嘴,十分嫌棄。
錢達氣急,揮了揮手就讓幾個人上前。
可不等他們動作,薑沉魚就先飛速地在他們眼前轉了一圈。
每個人的頭上都貼上了一張黃色的符咒。
身體就像是被釘在木樁上似的,動都沒辦法動。
“我可不能傷害他們,剩下的就交給你們兩個咯。”薑沉魚用力地把最後一張符咒貼在驚慌失措的錢達腦門上,看向顧謹言和詹北。
看見詹北在顧謹言身後瑟瑟發抖的模樣後,又改了口,“剩下的就交給你一個人了,顧謹言。”
顧謹言:“……”
“我是顧氏集團的顧謹言。”顧謹言並沒有對他們動粗,而是對保安介紹了一下自己的身份。
他們不認識顧謹言,但認識這場活動的甲方,顧氏集團。
當即放大了瞳孔,有些驚慌,但動不了。
錢達也有些慌了,他隻聽薑朝和顧謹為討論過顧謹言這個人,說顧謹言是一個命不長久的病秧子,也沒人說他還是個正常人啊。
實際上,在顧謹言的病沒有現在這麼嚴重的時候,顧謹言和秦非是一樣的叛逆。
什麼賽車、泰拳……帶著其他人做了很多的極限運動。
就連秦非是的賽車啟蒙都源自於顧謹言。
即便是後來生病了,也很少有普通人能單挑得過他,更何況他修行之後,身上已經沒有了那些病痛。
所以他也沒有任何的顧慮,隻隨手扯掉了最後麵的那個男人腦袋上的符咒。
那男人看了自己的直係老板錢達一眼,咬了咬牙,還是準備對顧謹言出手。
卻被顧謹言抓住胳膊,順著他的勁兒就把他給按在了地上。
男人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製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