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真真問話也是點到為止,既然煙煙不想說,她也識趣的不再問。
一說起包包,邵真真的語氣是少有的嫌棄,“不送了,那包被晦氣東西摸過,已經不配再出現在溫女士麵前,再說了,這包帶過去海關會查你,你要是有空,直接去尖沙咀幫我買一隻帶過去最好。”
她想的真周到。
“也行。”
“那我把錢打你賬戶,記得查收。”
這次聶行煙拒絕了,“不用,當我買來送給乾媽的,不需要你付錢。”
給乾媽送禮物,聶行煙也早就想到了,所以她這次壓根沒準備讓真真掏錢。
兒子在彆人家一直叨擾,她送點東西也是應該的。
“我靠,煙煙你發財了?”邵真真也沒跟她客氣。
“邵總是不是忘了,我每年給金帝斯送酒的貨款金額也有八位數了吧?羊毛出在羊身上,賺你的錢,又花在你身上,滿意不?”
雖然目前她的身家不能跟家大業大的邵真真比,但也是小富了,一個包包,她還是買得起的。
“好姐妹,香港你放心大膽的去吧,你為了我肯下血本逗溫女士開心,作為你的好閨蜜,我必禮尚往來,這次包你滿意。”
她在電話裡把自己36d的胸拍得砰砰響,打保證。
這個時候,聶行煙隻當是邵真真是在開玩笑,殊不知,等她到香港以後,才知道,原來邵真真玩真的!
接到慕遠電話的時候,淩東言正在淮北街。
西側外圍已經被草綠色的紗網圍起來了,這次修繕的噱頭也搞得很大,廣告宣傳語都是保護古城遺址,吸引了不少外省的旅行團過來參觀。
東西側分開修繕,不影響正常接待。
到處人滿為患。
“三哥,嫂子明天上午九點的飛機去香港。”
淩東言站著的地方剛好是旅行團大巴停靠的前方。
鬨哄哄的,電話要仔細才能聽清。
隔了好一會兒,淩東言才把自己的聲音拉回來,“她去香港乾什麼?”
據他所知,酒行在香港沒有業務。
就算是國外的酒櫃進來,也不用繞到香港,京北自己就是沿海城市,都是在內港清關直接卸貨。
沒有業務往來,那就不是公事,是私事。
慕遠被問得噎了一下,“你問我我哪裡知道,可能最近是聖誕節吧?香港公眾假期,她去逛一逛也說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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