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秦澈辦完結婚慶典以後,淩思思就跟秦澈搬出去住了。
今天淩思思照例和幾個名媛們參加酒會到三更半夜才回來。
她打著酒嗝,晃晃悠悠的按密碼鎖開門。
“密碼錯誤,請重新輸入。”冰冷又機械的女聲重複提示,淩思思喝多了眼暈,觸屏門鎖的密碼她記不住,人臉識彆她披頭散發的怎麼也對不準瞳距。
反複幾次後,門臉識彆失敗,直接鎖了她的權限。
“靠!什麼爛門!”她醉酒後無意識的爆粗,早就沒了平日裡名媛千金的裝模作樣。
像是為了泄憤,又像是醉酒後才袒露本性,她氣不過,直接一腳踹到大門上,結果她忘記自己是赤腳下車的了,鞋早就不知道被甩到什麼地方去了。
這一腳踢上去,剛好腳尖踹到了門上有溝壑的地方,向來仔細被嗬護過的指甲被大力反彈撞擊,疼得她蜷縮蹲在一起,抱著腳哼哼。
“d,人死哪裡去了,老娘每個月花大價錢養你們,讓你們開個門,一個個的,鬼影子都看不著!”
她還在罵罵捏捏。
‘滴’一聲響,接著又是哢嚓一聲,大門從裡麵打開了。
聽到動靜,淩思思跟扭了脖子似的,慢悠悠地抬起頭,看向來人。
秦澈冷著一張臉,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淩思思朝他伸手,意思是拉她一把,但是他視若無睹,轉身就走。
淩思思嗤了一聲,雙手撐地,一搖三晃地起身,推門進去。
一進門,她把手裡的包包隨地一扔,不管裡麵是不是有東西滾出來,擋著她的路了,她還又踢了一腳,下了台階,朝著就近的沙發就地一趴,毫無形象可言。
秦澈翹著二郎腿坐在另外一側的沙發上,看著她不修邊幅隨地大小睡的模樣,心裡一陣厭惡,本就不好看的臉越發陰沉了幾分。
“淩思思!”
他語氣不善。
淩思思的頭埋在沙發裡,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
秦澈可不管這麼多,他盯著她大腿上那些細細點點尚有結痂的疤痕,說出口的話更是厭惡,“找狗仔跟拍她是不是你乾的?”
還是沒有聲音。
他可不管她是真睡還是假睡。
見她沒反應,他走上前去,用腳踢了兩下,“我跟你說話呢!”
淩思思倏地一下起身,臉朝向他,嚇得秦澈往後退了兩步,腳底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絆倒了,竟一下子跌坐在沙發上。
淩思思頭發淩亂,臉色煞白,黑色的睫毛膏全部暈染到了一塊,比大熊貓的黑眼圈還深,要是再披個白床單,估計能隨機嚇暈一位路人。
“我說你今天怎麼在家呢,原來是為了那個賤貨!”
她酒精上腦,如果說平日裡還有三分體麵的話,今天被烈酒一衝,什麼也顧不上了。
“我就要狗仔拍她怎麼了?你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