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親嗎?”
之前都是淩東言主導的,今天換成她,除了唇貼著唇,她並沒有下一步動作。
淩東言明明已經忍得很辛苦了,卻還是顧及她的感受,強忍著一動不動。
聶行煙的勝負欲上來了,睨了他一眼,“瞧不起人?”
淩東言眉頭微微一挑,一臉拭目以待的表情。
意思不言而喻。
牛皮已經吹出去了,她騎虎難下,貝齒輕咬下唇,期期艾艾的往前湊。
舌頭怎麼伸進去的?
書裡常說的又吸又咬是怎麼做的?
書到用時方恨少,她也是個半桶水,還真不好下嘴。
嫣紅的唇瓣因為她不自覺的咬弄更顯緋色,小臉皺成一團,又不服輸的模樣可愛又可憐。
要是真讓她這麼思考下去,真要到家了。
淩東言決定不再浪費時間,他輕笑著伸出手捏住聶行煙的下巴,熱情又帶著侵略性的氣息朝她逼近。
灼熱又迫人的開口,“煙煙,看好了,我隻教一次……”
聶行煙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下車的。
反正她從迷瞪的感覺中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熙府淩東言的家裡的那張新換的電動大床上。
淩東言親自示範該怎麼接吻,結果就是她又被壓在身下被吃乾抹淨。
前戲做完,她被剝的精光,渾身如烈火在燒,她憑著殘存的一點點理智推開淩東言,“還沒洗澡呢……”
淩東言把著她往床裡扣,呼吸沉沉,“做完再洗。”
又是一夜纏綿。
等第二天聶行煙醒過來的時候,大床上隻剩下她一個人。
身邊的溫度是冷的,淩東言醒的比她早多了。
她身上穿著的是乾淨清爽的睡衣,是她喜歡的款式。
衣帽間裡淩東言的西裝襯衫掛了一排,另外一邊是女士衣帽間,尺碼全是她的,款式都是時下最新,一看就是特意為她準備過的。
她洗漱完了以後下樓,剛到客廳就聞到了香味。
聽到動靜的淩東言回頭,他正好在用破壁機打豆漿。
聶行煙看他動作熟練,“你幾點起床的?”
濃醇的豆漿被他倒入玻璃杯後又被端到她麵前,還有兩個表皮煎到金黃的流心蛋,雖然不能說是特彆豐富,卻能看出十分用心。
“比你早半個小時,吃吧,吃完送你去酒行。”
聶行煙想都不想直接拒絕,“優行出了這麼大的事,你忙你的,我自己開車過去。”
再說了不順路。
這點小事她也不想麻煩淩東言。
淩東言挨著她坐下,語氣不容置疑,“現在外麵全都是記者,你應付不了,我送你。”
聶行煙一口豆漿喝猛了,差點嗆到,淩東言抽出紙巾遞給她,“慢點,彆著急。”
聶行煙接過擦了擦嘴角,她是覺得有點奇怪,“你住的地方這麼隱秘,又有二十四小時管家服務,那些人是怎麼進來的?”
不怪她這麼問,淩東言對自己的隱私保護的極好,家庭住址都被曝光了,他怎麼一點也不在乎的樣子。
“你猜猜?”
他一臉輕蔑的表情幾乎是明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