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定山也不猶豫,“那你寫兩句來老子聽聽!”
許良微微一笑,“爺爺,我近來看翰林院吳博士修大乾史料時,見裡麵提到大乾名將哥舒朗鎮守臨洮,震懾戎人之事,就以此為題,其名為《哥舒將軍》。”
“其詩為:
北鬥七星高,哥舒夜帶刀。
至今窺牧馬,不敢過臨洮。”
“如何?”
“這……”
許定山跟顧春來對視一眼,目中泛起濃濃疑惑。
“春來,你聽懂了嗎?”
“額,老爺你聽懂了嗎?”
許良:!!!
許定山皺眉道,“北鬥星跟哥舒朗有啥關係?”
顧春來沉吟道:“像是說哥舒將軍威名赫赫,震懾戎人什麼的。”
許良眼睛一亮,“春來叔,你懂?”
顧春來點頭:“略懂,最後一句挺明白的。”
許定山:“可是你這首詩是好是壞我們也聽不出來啊。”
許良:……
“爺爺,春來叔,要不,找陳先生斷斷?”
顧春來滿臉狐疑:“大公子,你來真的?”
許良憤憤:“當然是真的!”
“我一直都有個心願,就是告訴陳先生,我可以寫詩做文章!”
“這……”
許定山跟顧春來對視一眼,短暫眼神交流後點頭,“好,去找陳先生!”
許家雖是武將,對讀書人卻是很尊重的。
學塾陳先生見到是老國公跟顧春來時,十分客氣。
可見到許良後,他一張臉整個就黑了。
得知二人是請他幫忙品評許良的詩後,陳先生連連擺手:“老國公,我看就沒有這個必要了吧?”
“許良如今已經當了官,不用再走科舉之路,老朽僅剩的一點名聲還有望保住。”
他淡淡瞥了一眼許良,幽幽道:“你既能想到用氣味可以裝滿屋子,完全可以建議許純買鞋桂花糕,買壺酒……
以許大人如今的智謀,該知道老朽要考的是什麼,又何必如此捉弄幼弟?”
“所謂兄友弟恭,前提是做兄長的要友善,做弟弟的才能恭順!”
許良摸了摸鼻子。
這話要他怎麼接?
說他是想用這件事勸解弟弟不做舔狗?
許定山一張老臉也有些掛不住,但還是耐著性子道:“陳先生,你就隻聽一遍,果真不行,我保證此後不讓他來打攪你,更不許他說是你教的他,如何?”
陳先生麵色難看。
許定山這番話聽著是為了他名聲考慮,實則是威脅,赤裸裸的威脅——你不聽,老子就讓許良出去寫詩,說是你教的!
陳先生無奈了。
他許定山可以不要臉,但他是文人,得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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