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吳大人一番心思許大人明明知曉,又為何裝聾作啞?
難道許大人為了人前揚名,就置陛下的顏麵、朝廷的顏麵於不顧了嗎?”
說這話時,曹翕純滿臉憤慨,義憤填膺,儼然一副忠臣孝子的大義模樣。
甚至說這番話時,他還有意無意挺直了胸膛。
看樣子,似是在對著上官婉兒。
許良有些訝然,沒想到這位新科狀元嘴皮子功夫如此了得。
短短三句話就將他推到風口浪尖,就給他定了“罪名”。
這就坐不住了?
隻是這雄競的痕跡也太明顯了吧?
當著幾個官職比你高的孔雀開屏?
必須給他上一課!
許良微微一笑,“聽曹大人的意思是本官若接了這簪花郎,就會掃了陛下的顏麵,就是罔顧朝廷顏麵,就會人前出醜,是嗎?”
曹翕純眉頭微皺,反問道:“難道不是?”
許良更為詫異,沒上當?
這小子倒沒看上去的那麼愣頭青啊。
“那本官倒要請問曹大人了,陛下欽點你為狀元就沒問題,欽點本官為簪花郎就不行,這是何道理?你難道是在質疑陛下的眼光?”
“這……”
曹翕皺眉,不敢回答,看向許良的目光充滿警惕。
他顯然沒想到許良會這麼狡猾,兩句話兩個坑。
他隻要正麵回答“是”或“不是”都會落入對方的圈套,怎麼說都不對!
倒是一旁吳明察覺出許良“火氣”,趕忙出聲:“許大人,吳大人乃是初為朝臣,單純為了國事,不是思辨來了。”
“既然許大人不願點破,本官不妨來做這個惡人,索性點破吧。”
“許大人,簪花郎需得品貌、才學兼備者方能勝任。”
“許大人品貌才乾本官自無異議,隻是這才學……尚不足以擔任簪花郎!”
此言一出,禦書房內的幾雙眼睛齊齊看向許良。
遮掩了半天,這層窗戶紙終於給捅破了,許良該如何應對?
許良暗自歎息。
這吳明太正直了!
若不是他橫叉一杠子,許良再下一句就會把曹翕純帶溝裡去。
然後頂頭拉泡大的,再揚土埋人——想揚名他不反對,但想踩著他上位就不行!
眼見吳明橫插一腳把他逼到了牆角,他不由瞥了一眼吳明。
既然這吳明弄不明白情況,索性連他一起給點教訓好了。
被“逼到牆角”的許良嗬嗬一笑,“吳大人的意思,是有比本官更適合做簪花郎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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