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一刻都不用!
就算許良也能寫出來,能比他快?
曹翕純接到題目後看了一眼剛點起的香,自信一笑,一手扶袖,一手持筆,就要書寫。
結果一抬頭,發現許良也在提筆書寫!
“這不可能!”曹翕純皺眉,“假的,他一定是在虛張聲勢!”
他竭力平複心神,飛快下筆。
隻是這片刻功夫的拖延,就使得他比許良慢了。
“好了。”
許良擱下筆,看向吳明。
他心底清楚得很,這種比試看似是他被吳明、曹翕純逼到牆角,實則是他占便宜!
因為二人覺得他不能當簪花郎是因為他沒有詩才。
他隻要寫出像樣的詩其實就算是“過關”了。
事實上,來的路上他就打定主意,稍微寫兩首意思一下,堵住吳明的嘴就行了。
畢竟吳明也是為公直言。
哪知道見了麵後吳明義正言辭,曹翕純步步緊逼。
好似他堅持做這簪花郎就像是犯了什麼天條一般。
曹翕純明顯也早有“準備”,就比他慢了兩三個字的速度,“我也寫好了!”
“等等!”
許良忽然按住詩,不給吳明看,看向曹翕純,“曹大人,本官差點忘了,既然你要跟本官比試,總該有些賭注在裡麵吧?”
“本官勝不了,便將者簪花郎讓賢出去,此後陛下命誰來做,都與本官無關。”
“隻是本官乃陛下親封的五品諫議大夫,被你跟吳大人這麼懷疑,不要麵子的嗎?”
“你們懷疑本官不說,還懷疑陛下的用人眼光,似也不妥吧?”
吳明心底一緊。
不說許良詩寫得怎麼樣,卻肯定是比曹翕純快的。
如今見許良中途提起賭注,他不由得緊張起來。
曹翕純愣了一瞬,心下狐疑。
“虛張聲勢,他在虛張聲勢!”
自我暗示之後,曹翕純沉聲道:“若許大人果然能寫出勝出下官的詩詞,下官願辭去官身,回鄉讀書!”
“好!”許良拱手朝向蕭綽,“請陛下作證!”
蕭綽不由皺眉。
原本不過是對簪花郎任命人選的懷疑,如今竟然上升到一科狀元下賭注辭官回鄉了!
可想到剛才曹翕純的大放厥詞,她又覺得這種人也該長點教訓。
年少輕狂固然是好,可要是自恃才高便目空一切,便是不識好歹了。
在爾虞我詐的朝堂上,曹翕純早晚得栽大跟頭。
對許良的提議,她隻回了一個字——“好!”
許良這才將詩遞了過去。
吳明接過一看,目光陡然一縮,“這……”
蕭綽忍不住問道:“吳愛卿,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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