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峰還追在陳遠背後。
陳遠不理會,阿峰摸了摸鼻子。
“喂,你說的那個是不是一個長相白淨的年輕人!說話時還帶著南方口音!”
還算有用的信息讓陳遠,暫緩腳步。
“兄弟你是他什麼人?”
阿峰皺眉。
看似不太願意把對方具體位置和信息,暴露給陳遠。
陳遠轉回頭,看到阿峰認真神色,和之前判若兩人。
他對阿峰說道:“我認識他,是他朋友的朋友,他朋友叫李尚海。”
“你要是真知道他在什麼地方,能不能告訴我們,我們一直在找他,來這兒已經快一個月了,也沒有他的蹤跡。”
“你知道他在哪?給他留個信兒也行。”
阿峰衝陳遠眨了眨眼睛。
“那你說說你為什麼來找他!”
陳遠眉毛一挑,有戲!
“他不敢出來,或許是怕遇到什麼人,前些日子他遇到了點事兒,被人算計了!”
陳遠想了想隨後誇張道:“他是不是被人追殺了!”
阿峰乾咳一聲,被陳遠嚇到了!
看阿峰複雜的表情,陳遠更確定丁點確實和阿峰有聯係,說不定就是被他救了。
“兄弟不耽誤你了!”
阿峰盯著陳遠又看了看,從衣服內兜裡拿出一隻信封,塞進陳遠手裡。
信封是牛皮紙,上麵沒有任何信息,但是很有分量。
封口處是黏膩的漿糊,乾了,硬邦邦的。
“他說要留個一個來找他的人。”
“那個人叫李尚海!”
阿峰再次和陳遠確認。
“他在那,我拿去給他!”
“讓他來感謝你!”
見陳遠作勢,阿峰拒絕。
“我還要出海沒時間!”
他三步跳上甲板,對陳遠揮了揮手。
“他說他朋友很聰明,邪氣中帶著正義,我看你就是,姑且相信你一次!”
碼頭的船陸陸續續離開,飛哥從船艙裡走出來,將帆拉起,他嘴裡的煙槍彆在腰上,衝著陳遠點點頭。
陳遠看著船遠遠去,才跑回石台。
石台上李尚海恨不得將郭海濤踹進海裡。
郭海濤跪在地上,苦苦求饒。
陳遠拿回了信封,並沒有在郭海濤麵前就交給李尚海。
“咱們走吧,將這個鱉孫捆在這兒,我就不信他不害怕!”
“既然他敢做這種事,那就證明他不怕死!”
陳遠提議把李尚海捆在石頭區的下方,那裡距離海麵,雖然遠,但是漲潮情況下,海水還是會蔓延到腳邊,也讓郭海濤感受一下絕望的感覺。
郭海濤瑟瑟發抖。
他不想留在這兒,萬一海浪打上來,把他卷走怎麼辦?
陳遠拍了拍郭海濤的臉。
“把你卷走也是你的命!殺人償命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懂吧!”
郭海濤搖頭。
“大哥我錯了!你們可以把我所有的東西都拿走,我什麼都不要,我就想活下來!”
“你現在害怕了?已經晚了!你要是真想活下來當時就不該乾這種事兒!你現在知道怕了知道躲了,有什麼用?”
“我告訴你沒有人會救你!”
陳遠對狗娃和虎子打了個手勢。
狗娃和虎子尋了一塊大石頭,將郭海濤身上的繩子拴在上麵,確保郭海濤跑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