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州演武,即將開始!”
“本屆五州演武,依舊分為黃階組、玄階組、地階組、天階組、巔峰組五個組彆,請各組參賽者帶好號牌,有序地前往各自組彆的演武場地,等待抽簽,確定演武場次及順序。”
“一炷香儘,未能到達規定演武場地的武者,將視為自願放棄本屆五州演武參與資格。”
……
覓翠峰上,五塊演武所用場地被打掃得一塵不染,各自高於峰頂地麵數丈。
場地中間的一塊演武場麵積最大,也最為平整,其餘四塊場地則不規則地分布在其周圍。
周圍四塊場地上分彆用顏色略有差異的石料映出“天、地、玄、黃”四個大字,顯然分彆為天階組、地階組、玄階組、黃階組的比賽場地。
在五塊演武場地的周圍,有大大小小數量不少的巨石,提供了不少觀看演武的良好位置。
在幾塊連綿的巨石之上,修築有一處亭台風格的連廊,是觀看演武的最佳之處。
而在這觀看演武的最佳之處,此刻正有不少人正在憑欄而望。在連廊的中間位置,則是放置著一排數把椅子,其中大部分的椅子已經有人坐於其上,多是中年人以及老者。
各個不苟言笑,來得竟比各州參賽武者和觀眾還要早些。
那排椅子的中間,有一把椅子極為奪目,不僅高度要略略高出其他椅子一些,與兩側的椅子也是保持了相當的位置。
隻不過,那把椅子所等待的主人,還未出現。
不必多說,那把椅子一定是為一位身份特殊的人所準備,極有可能是位高權重者。
“真是奇怪!”
“哪裡奇怪?”
“你看,今日觀禮台上的大人物們怎麼來得這般早?”
“你彆說,還真是!上次的五州演武我去看過,這時間,武者都還未準備好,他們何必要早早在台上等著?”
“難道是故意放下身段,想體現一下五州對此次演武的重視程度?”
“這也說不通啊,觀禮台上坐著的是來自五州的大人物,並不隻來自於祁州。五州雖然共同舉辦演武大會,但各州也互相不服,早到一些晚到一些,也還是有些計較。”
……
兩名武者出現在演武現場,一人身著褐色鬥篷,另一人頭戴青色兜帽。
自然是沙老與江宣二人。
跟其他武者有所不同的是,兩人在武者人群中不急不躁,不緊不慢地向天階組所在的演武台走去。
由於觀禮台上椅子上早早的便幾乎坐滿了人,其中不乏修士的存在。
很多武者是第一次參加五州演武,見此場麵,便有些混淆了時間,怕遲了比試,開始顯現出慌亂。
儘管一炷香的時間還早,整個覓翠峰頂上卻已經開始有些混亂起來,大批武者小跑著,狂奔著在不同的演武台之間來來往往。
觀禮台上,在那排椅子的邊緣,端坐著一位中年男子,看著演武台略顯慌亂的武者來來往往,心裡不禁也生出了一絲慌亂,開始有些坐立不安。
“派人去迎了嗎?要不咱一並下去迎迎?要是失了禮數,怪罪起來……”中年男子環視周圍,身子略微一側,將手遮在嘴邊,對旁邊的人低語道。
身旁那人小聲回道:“此事定是事前商量過,也安排好了的,你不必多慮,放心便是!”話是安慰的話,但事情他也並不知情。
在覓翠峰頂的五塊演武場地中,有一塊場地的場邊赫然掛著一塊巨大的幌子,上寫“天階”二字,顯然是天階組所在的演武場。
在那塊巨大幌子的不遠處,江宣正站在一眾武者群中,等待抽簽的開始。
“老頭子年紀大了,就不陪你在這等了。我先去一旁歇息,好好比。”沙老對江宣擺擺手,離開了天階組的場地,消失在武者隊伍當中。
沙老並不參加此次演武,沒必要跟自己一同在這武者群裡擠來擠去,這一點,江宣是很清楚的。
“瞧好吧!”江宣望著沙老的背影,堅定一笑。
“可彆走遠了!等我上場!”江宣突然又大喊一句。
江宣的大喊聲引得周圍的武者紛紛向他看去,其中大部分在看到江宣戴著兜帽後,便不再打量他。
但還是有幾人,即便看到江宣刻意隱藏著自己的身份,依然在繼續打量他,還不時小聲評論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