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曜東有他自己的好奇,因為他覺得文歌舒一看就是性冷淡風,不太像喜歡玩的花的人。
“沒為什麼,我還有事先走了。”
文歌舒拿起外套直接從江曜東麵前走過,她挺排斥他的。
可是沒想到的是,一個星期後他們又見麵了。
文歌舒看著江曜東,又看了看坐在椅子上老實巴交的婦女,她扶了扶額,心中感歎為什麼這世上有這麼巧合的事。
江曜東帶他媽來看病,掛的剛好的是文歌舒的號。
不過接診的時候還好,兩人沒有什麼交流,隻是文歌舒沒想到江曜東竟然會等她下班。
“原來你是醫生。”
停車場裡,江曜東慵懶地靠在文歌舒的車旁邊抽煙。
“你還沒走?”
江曜東把煙滅了,“沒,想問問你我媽的病嚴重嗎?”
文歌舒官方地回答“是垂體瘤,住院做個微創手術就好了。”
江曜東又問“那什麼時候能做手術?”
文歌舒“現在沒有床位,得等。”
江曜東點了點頭沒說話,文歌舒禮貌地說“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等等,那天的問題還沒回答我。”
文歌舒有些斷片,“什麼問題?”
江曜東“為什麼要我睡你?”
文歌舒皺眉,她覺得江曜東這人有些煩,為了儘快擺脫這個男人,她選擇說最難聽的實話。
“那天消息是我群發的,至於為什麼是你,那是因為隻有你來的最快而已。”
文歌舒故意表現出一副渣女的樣子,江曜東不了解她,所以信了。
“行,挺好。”
江曜東其實沒當回事,這種一夜情他玩多了,閱女無數的他又怎麼可能輕易把哪個女的放心上。
不存在的,轉身他就把文歌舒的微信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