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命運論,信則有,不信則無。
一旦開始相信,去思考其中的邏輯,就總能找到各種“前因”來對“後果”做解釋。
拿著靶子找箭,咋找咋中。
“老胡,彆聽她們瞎說。”陳墨開口道。
聽到不一樣的聲音,胡有魚鬆了口氣,“我就說嘛,這怎麼可能”
胡有魚話沒說完,陳墨“認真”地補充道:“愛情和孩子是兩回事,沒有愛情不代表沒有孩子。”
“老胡,咱回老家相親就好,隻要你沒有生理問題,香火肯定能續上的。”
胡有魚:“.”
“哈哈.”
眾人轟然而笑。
平日安靜的小院又熱鬨了起來,充滿歡聲笑語。
夜漸深,散場後,眾人各自回房休息。
陳墨洗完澡,擦拭著頭發從浴室出來,察覺許紅豆坐在沙發上情緒不太對,“怎麼了?”
許紅豆示意手上的銀行卡,一時心緒難言,“我媽偷偷塞進我包裡的。”
陳墨接過看了一下,問道:“嫁妝?”
“去你的。”許紅豆白了一眼,“你給聘禮了嗎,還嫁妝。”
陳墨想了一下,“我先收嫁妝,然後拿一半當聘禮,拿一半當彩禮,怎麼樣?”
“美得你。”許紅豆一把把銀行卡搶回去。
陳墨笑著坐到許紅豆身邊,把許紅豆攬在懷裡,“我看你也挺美的,是不是也想嫁給我了?”
“沒有。”許紅豆輕哼一聲。
“我彩禮一定給得比嫁妝多,行不行?”陳墨笑道。
“有區彆嗎?我要真嫁給你,你的不就是我的?”許紅豆“疑惑”道。
“嘶~~有道理欸。”陳墨想了想,點點頭,“不愧是我媳婦,眼光就是長遠。”
“放長線,釣大魚,我跟你這空軍的可不一樣。”許紅豆摸了摸陳墨下巴。
“哎哎哎,你誇自己就誇自己,不能汙蔑我呀。”陳墨聲明強調道。
“誰空軍了?我每次都有釣到魚的好嗎?”
“嗯,有,每次至少都有一條。”許紅豆憋著笑。
“就是嘛,我和叔叔出去釣魚的時候,你哪天沒吃到魚?”
“吃了,都吃膩了。”
許紅豆說完,一下子樂不可支,在陳墨懷裡,笑得肩一抖一抖的。
“你笑什麼?”
“沒沒什麼,想到開心的事情。”許紅豆擺擺手,笑得停不下來。
“行吧,開心就多笑。”
陳墨雖然沒搞明白笑點在哪,但他剛才插科打諢,也是想緩解許紅豆的心情,目的也算達到了。
許紅豆樂笑著,陳墨撫順著許紅豆的後背,“彆笑岔氣了。”
“呼~~不會。”許紅豆深呼吸,停了下來。
“心情好點了?”
“嗯。”許紅豆環腰抱住陳墨,輕輕點頭。
“阿姨剛才跟你說什麼了?”陳墨摸了摸許紅豆的頭。
“之前家裡新房裝修,我拿了二十萬給我媽,當時說好買房的錢我姐出,裝修的錢我出。可我媽沒花我給的錢,這次還往裡麵再添了十萬給我。”
許紅豆也是才知道,原來她給家裡的錢,劉桂琴一直幫她存著沒有花,想著以後留給她買房或者結婚用。
父母的愛,有時就是無聲又深沉。
“我感覺他們養了我這麼多年,我好像沒能幫到家裡什麼,還總讓他們為我操心。”許紅豆眼睛有些酸紅,“以前我還老嫌棄他們用洗澡水拖地。”
“噗呲~~”
最後這句給陳墨聽樂了。
“你還笑?我說得這麼傷心,你居然還笑,你這人有沒有同情心啊?”許紅豆跨坐到陳墨身上,拉扯著陳墨的臉。
“有有有,不笑了不笑了。”陳墨按住許紅豆的手。
“你肯定有幫到家裡啊,你不是通過你同學,幫叔叔找到了合適的工作嘛。”
許紅豆幫許建國在家附近的超市,找了一份糧油導購的工作。
錢不多,但活輕鬆,上班時間也正常,最主要還是許建國跟糧米食油打了一輩子交道,喜歡並且擅長。
“我也隻能幫這種小忙了。”許紅豆腦袋貼在陳墨胸口,情緒有些低落。
陳墨抱住許紅豆,寬慰道:“沒有大忙才是好事,難道非得床前儘孝才是孝順?”
“現在叔叔阿姨健健康康的,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就是最幸福的了。”
“以叔叔現在這狀態,搞不好你五十歲的時候還能收到零花錢呢。”
許紅豆好笑道:“你這一會打算著我媽當姥姥給孩子的錢,一會打算著我爸給我零花錢,合著我爸媽那點養老金,全給你惦記上了。”
“沒事,孩子她大姨有錢,姥姥姥爺不怕沒錢花。”陳墨厚顏無恥地說道。
“嘿,我全家人你都打上主意了,你這是想當上門女婿呀?”
許紅豆挑了挑眉,雙手揉搓著陳墨的臉。
陳墨不以為恥,“我覺得許總以後也能飛黃騰達,包養我不是問題。”
許紅豆勾起陳墨的下巴,“行,以後我要是成富婆了,就包養你。”
“那先讓我為老板服務吧。”陳墨抱著許紅豆一個起身,往床上走。
“呀。”許紅豆一聲驚呼,雙腳順勢夾緊陳墨腰間,“你頭發還沒吹乾呢。”
陳墨剛才洗澡出來隻是用毛巾擦了一下,沒用電吹風吹乾。
“沒事,反正待會也得出汗。”
陳墨把許紅豆“扔”到床上,“這些天,我可是忍得很辛苦啊。”
在許紅豆家,陳墨每天見著吃不著,連一些親密動作都很克製。
許紅豆聞言輕笑,媚眼如絲,吐氣如蘭道:“要是服務不好,我可不給錢的。”
陳墨自信一笑,“沒問題,要是老板滿意,加個鐘就行。”
柔情已暗通,登床抱綺叢,
眉黛羞頻聚,朱唇暖更融。
氣清蘭蕊馥,膚潤玉肌豐。
無力慵移腕,多嬌愛斂躬。
汗光珠點點,青絲亂鬆鬆。
衣香猶染麝,枕膩尚殘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