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停了半個月,張子銘休沐了就回家陪陪父母,順手從父親那裡牽點銀票。
張父現在可是有些擔心了,以前張子銘雖然是臨河縣出了名的敗家子,但是拿去一百兩銀子胡吃海塞,至少能花幾個月。
張家家境殷實,隨便讓張子銘拿去花銷也不至於把家敗完了。
可現在倒好,張子銘拿的銀子更多了。全部砸出去,雖然說兒子有了上進心當爹的高興。而且當初他不看好的香皂現在也賣的紅火。
可張父就是害怕張子銘忽然又轉了性,那天拍拍屁股說不玩了。那張父可就真有些兜不住了。
由於一直找不到突破的契機,張子銘又把重點放在了武夫的修行上。在那個風雨交加,電閃雷鳴的夜晚,張子銘突破到了武夫六品。
鑄胚境。
這也是為了上五境做基礎,到達這一境界。武夫的身體素質強硬的近乎變態。
可以說,所有其他體係的修行者要是被鑄胚境的武夫貼身。任憑你花裡胡哨的丟技能,武夫站著讓你打,頂多傷到幾根寒毛。
這也就是為什麼,當初張子銘用天雷轟白崇孝,他也隻是渾身焦黑而已的原因。
接下來就是武夫的第二大坎,又會有很多人終身停留在鑄胚境。
張子銘還在考慮接下來要如何破境,忽然感覺到心臟忽然猛烈的跳動,神識也開始焦躁起來。
一直被他放在胸口的那塊牌子發出了青色的光芒,穿透了張子銘的衣服。
這塊牌子自從被張子銘從龍虎山順下來,張子銘隻是把它當作一塊配飾來看。
拿在手裡,張子銘好像能感覺到這塊牌子給他傳遞出渴望的信息。
“轟!”
遠處一聲巨響,聲音之大張子銘感覺到房屋都在顫抖。
要不是這個世界沒有炸彈,張子銘一定會覺得有人把導彈發射到了臨河縣。
把牌子揣進懷裡,張子銘走出屋子。
值班的捕快,縣衙內的人都走出了屋子。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遠處一點青光從地上升起,那是張子銘平安鏢局的方向。
燕兮月也被聲響吸引,踩著飛劍出來查看。
不僅僅是縣衙,整個臨河縣的百姓都走出了屋子。一臉錯愕,相互對視。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
“轟,轟!”又是兩聲巨響,遠處一道青光折返而來,落在城牆上。
城牆上瞬間亮起了烽火,一直延續到河道衙門方向的鼓樓。
“決堤!這是黃河決堤的烽火!”
百姓們亂作一團,黃縣令從屋中衝出來喊道:“所有人去城中維護秩序,張子銘帶人去城牆上看看什麼情況!”
張子銘自然是等不住其他人,追風被他放在了鏢局裡。索性又踩著房頂一路飛馳。
爬上城牆時,張子銘呆住了。
黃河從一處轉角決堤,洶湧的河水順著缺口瞬間蔓延將周邊的村莊瞬間淹沒。
臨河縣地勢較高,暫時不受威脅。
“這河水決堤的太詭異了!”燕兮月看見張子銘過來,開口道:“任由河水湧出,臨河縣周圍村莊全數都會被淹沒。”
“都彆站崗了,脫了盔甲,去堵河堤!”